“艾麗雅,你上次說有事情,究竟是什麼事情?”張浪問道。
艾麗雅放下茶杯,“我們在公司發生了奇怪的事情,我想請張先生跟我一起去看一看!”
張浪與蕭青鳳互望了一眼。張浪問道:“究竟是什麼奇怪的事情?”
艾麗雅打開隨身的女包,取出一張優盤,插到電視機上,然後打開電視。
出現的視頻似乎是監控攝像頭獲得的,各種角度都有,不是特別清晰。片刻之後,有人形光影出現在攝像頭中。
張浪和蕭青鳳都吃了一驚。張浪道:“停下。”
艾麗雅連忙摁了暫停鍵。
張浪起身走到電視機旁,看了片刻畫麵中的那個人形光影,皺眉道:“這似乎是鬼魂!鬼魂一般是不會現形的,對於普通人也沒有什麼影響。然而一旦現形就意味著其發生了巨大的變化!……”看向艾麗雅,“除了這些視頻,有沒有發生什麼事情?”
艾麗雅點了點頭,“員工接二連三地病倒!不過進醫院之後,他們很快便又恢複了!當地員工人心惶惶,生產已經受到了影響!”
張浪摸著下巴看著畫麵,思忖道:“根據你說的這些情況,似乎這個鬼魂在吸食人的陽氣!”
艾麗雅連忙問道:“嚴重嗎?”
“暫時不嚴重,不過時間久了可就難說了!如果讓它練成妖魂,後果不堪設想!”
蕭青鳳想到不久前發生的事情,麵色微微一變。
艾麗雅急聲道:“請你一定要幫我!”
張浪一臉奇怪地看著艾麗雅,“神道宮也懂這些,你幹嘛跑來請我啊?”
“我隻相信你!”語氣斬釘截鐵。
張浪嗬嗬一笑,扭頭看向蕭青鳳。
蕭青鳳走了過來。看了一眼一臉央求之色的艾麗雅,不忍拒絕,對張浪道:“這對於你來說應該是小兒科,你就答應艾麗雅吧。”
張浪點了點頭。
艾麗雅大喜,立刻掏出支票薄,開了一張五百萬歐元的支票,交給張浪,“張先生,這是定金!”
張浪接過支票,看了一眼,眼睛一亮,連忙揣進懷裏。
一旁的蕭青鳳見狀,又是好氣又是好笑。
當天晚些時候,王月從鳳月山打來電話,三個人在電話裏聊了很久。這些天,王月一直呆在鳳月山照料他們的家。
當天傍晚,張浪與艾麗雅一到乘飛機。
就在同一個晚上,一個黑影逃進東京的一條小巷。這個黑影非常曼妙,梳著馬尾辮,麵罩黑紗,手中握著一柄帶血的武士刀。黑影行走間跌跌撞撞,似乎受了傷。
數條黑影突然出現在女子前方,截住了她的去路。這幾個人黑衣蒙麵,背著武士刀,看樣子似乎是所謂的忍者。
女子一驚,立刻戒備。
一個忍者冷聲問道:“竟然敢闖天照大神禦殿!你究竟是什麼人?”
女子突然扔出一蓬細針。幾個忍者吃了一驚,慌忙拔刀格擋,隻聽劈劈啪啪的響聲。
女子乘機一躍而起,朝一側建築群中逃去。然而半空中卻突然出現一個忍者,揮刀便砍。女子躲避不及,左胸挨了一刀,麵巾也隨即飄落下來,那張麵孔竟然是上官雪兒!?她在這裏做什麼?
上官雪兒重重地落在地上。
幾個忍者立刻圍了上來。
上官雪兒捂著傷口,半躺在地上向後挪動著身體,麵有痛苦之色。
一個忍者怪笑道:“真漂亮!就這麼殺了,實在是太可惜了!”另外幾個忍者全都怪笑起來。
幾個忍者朝上官雪兒逼去,上官雪兒已經陷入了絕境!
突然,上官雪兒捏碎了一個金蛋樣的物體,一團金光乍現。
幾個忍者吃了一驚,其中一人驚叫道:“不好!”幾條人影迅疾撲了上去。然而上官雪兒已經消失在了原地。
其中一個忍者一臉憤怒地道:“巴嘎!竟然讓她跑了!”
另一個忍者思忖道:“似乎是中國人的遁術!”看了一眼其他幾人,“回去再說。”幾個忍者消失在了原地。
上官雪兒利用珍貴的逃命法器逃出了包圍。身負重傷的她跌跌撞撞朝遠處一座工廠走去,周圍沒有一個人,城市的喧囂在遠方。她的眼前已經模糊不清了,鮮血不斷滴到地上,不過她依舊在走著。
……
由三輛轎車組成的車隊從機場出來,朝郊區的工廠駛去。
不久之後,一座大型煉油廠便映入眼簾了。張浪有些驚訝地問道:“你們在還有煉油廠?”
艾麗雅點了點頭,“有兩座,另一座在長崎。”
張浪朝窗外看了一眼,突然叫道:“停下!”
車隊停了下來。
張浪、艾麗雅,以及眾保鏢和隨從紛紛下車。
艾麗雅不解地問道:“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