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就是他!不僅如此,我聽說薛庭將軍戰敗了!”這話一出,不僅是同桌的同伴,就連鄰桌的很多人也都流露出震驚之色,有人叫道:“不可能吧!薛庭將軍敗了?!你不會是胡說吧!”“誰胡說了!我一個兄弟是縣侯府的仆役,是他傳出來的消息!這件事情已經傳開了,你們孤陋寡聞罷了!”眾人滿臉震驚,感到不可思議。
修刃笑道:“他們在說你呢。”
張浪嗬嗬一笑。就在這時,一個熟悉的人影映入眼簾,就是不久前與張浪決鬥一場的薛庭。他一個人走在街道上,顯得非常鬱悶的樣子。
“薛將軍。”張浪道。
薛庭循聲望來,看到張浪,流露出驚訝之色,猶豫了一下,朝酒樓走來。
薛庭一進入酒樓。酒樓內立刻安靜下來,薛庭在德夯是名人,所有人都認識他。老板連忙迎了上去,一臉激動地道:“薛,薛將軍……”薛庭溫和一笑,“老板你不必招呼我。我是來找朋友的。”老板連忙應諾。
薛庭走到張浪那一座,朝張浪抱拳一禮,然後坐了下去。
酒客們小聲議論起來。“那人是誰啊?薛將軍竟然對他那麼尊重?”“也許是軍中同袍吧。”酒樓重新熱鬧了起來。
“侯爺,想不到你們還在這裏?”
張浪嗬嗬一笑,“好不容易來一趟德夯,總得走走看看啊。”
老板添上來一副碗筷和一壇好酒,滿臉堆笑地對薛庭道:“薛將軍,這壇好酒是小店珍藏多年的,請將軍嚐嚐。”薛庭抱拳道:“多謝老板。”老板連忙道:“能請將軍喝酒,是草民的榮幸!”看了一眼張浪,“將軍你們聊,草民告退了!”隨即便離開了。
張浪與修刃交換了一個眼神。
薛庭倒了一碗酒,一飲而盡。
張浪看了一眼他那滿懷心事的眼睛,笑問道:“薛將軍有心事?”
薛庭歎了口氣,“哎!別提了!”
張浪沒有追問,給薛庭斟滿了酒,“將軍,有一件事情我很不明白……”
薛庭抱拳道:“侯爺請說。”
張浪喝了口酒,“俗話說得好,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以薛庭將軍的人品才能為何會效命於楚昭南?”
薛庭流露出為難之色。
張浪道:“我這話有些唐突了!以我和將軍的身份而言,我確實不應該說這些!”
薛庭歎了口氣,“這些事說說也無妨。我和彭海山效命於德夯縣侯,其實是迫不得已!……”
“哦?怎麼會迫不得已呢?”
薛庭歎了口氣,“侯爺有所不知。我和彭海山的祖先曾經是縣侯祖先的部下,一起打天下!縣侯的祖先對我們薛家和彭家可謂恩重如山!因此祖上曾經立下家規,後人必須無條件地效忠縣侯的後人!哎,正因為如此,我和彭海山對於縣侯的種種做法雖然有看法,卻不能不為他所用!”語落,仰頭灌了一大口酒,像是要用酒水來洗掉煩惱似的。
“薛將軍家族忠義可嘉!然而有些事情還是要知道變通的!須知,大義麵前至親可滅,何況其它?”
薛庭心頭一動,看向張浪。
張浪道:“好了。這些話就說到這裏吧。再說下去,就好像我要挖人牆腳似的!”端起酒碗,“薛將軍,來,咱們幹一杯!”
薛庭舉起酒碗,兩人一飲而盡。
這一景象正巧被侯府的一名軍官看見了,那名軍官就像看到了非常可怕的事情似的,嚇了一跳,隨即慌忙朝侯府奔去。
……
入夜前,張浪回到家中。卻隻看見大胖趴在院子裏抱著一邊烤全豬大快朵頤,卻沒看見其他人。
“大胖,蕭姐她們呢?”
大胖使勁將一大口食物咽了下去,沒好氣地道:“吃飯的時候是不能被打擾的!”
張浪翻了翻白眼,“說。”
大胖撇了撇嘴,“她們倆在後麵的屋子裏呢!不知道在幹什麼?女人真是麻煩!”
張浪來到後院蕭青鳳房間外。聽見裏麵傳出兩女細細說笑的聲音,於是敲了敲房門,“蕭姐,妖精。”
“咯咯,神棍來了,大姐,要去開門嗎?”隨即便是一陣打鬧聲,接著房門打開了。
張浪迫不及待地走了進去。然而卻不見兩女的身影,不遠處的幕簾放了下來,兩女似乎就躲在幕簾後。張浪嗬嗬一笑,“我說你們兩個難道要和我玩躲貓貓?”
“把門關上。”幕簾後傳來蕭青鳳的聲音。
張浪小聲嘀咕道:“搞什麼鬼啊?”轉身關上了房門。回過身來,隻見幕簾緩緩拉開了,兩女的身影顯露出來。張浪愣住了。蕭青鳳坐在一張椅子上,翹著美腿,她身著地球上的華麗晚禮服,秀發披在左肩上,晶瑩的耳環散發出奪目的光澤,美眸含笑,整個人顯得華麗而又高貴;而獨孤媚兒則站在她的身旁,上身穿著黑色緊身皮衣,腹部大片雪膚露在空氣中,翹臀上套著超短皮裙,大腿上是黑色絲襪,腳上踏著一雙黑色的高筒皮靴,整個人顯得野性誘而又魅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