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這麼問?”
“父親,我希望你不要瞞我,我不是孩子,需要你們保護,我可以幫你,而且,我得直覺告訴我,你跟我和母親來到這個世界的時間並不同對嘛?”
是了,顧灼自己知道剛換了一個新環境時,饒本能是不去改變現狀,首先要做的事融入新的環境,但是顧元章的一切反應,做事都不太合乎常理,他可以自由的進入府內所有的地方,他可以看顧元美華,而書房的布置都是在現代時她所見到的父親的書房幾乎一模一樣。
門口的護衛的樣子都是一副恭敬有加的模樣,所以她推斷,顧元章絕對已經在這個時代生活了很久了。
顧元章起身繞過書桌,走到顧灼的跟前,輕撫她的額頭,“很辛苦吧,灼兒。”
“這些年,很辛苦吧。”
淚水瞬間充滿了顧灼的整個眼眶,辛苦嗎?也許吧,畢竟有父母嬌寵的長大的孩子永遠不會有她這樣的本能,怎麼能在一個新的環境裏更快的長大,成熟,融入進去。
她習慣了觀察,這已經是她生存的本能了。
顧元章攬過顧灼的肩膀,輕拍顧灼的後背,顧灼把額頭靠在父親寬厚的肩膀上,啊,原來父親的懷抱是這麼的溫暖。
顧灼笑著擦幹眼淚,“父親,不辛苦,我學到了很多,我第一個老師便是覺得我生做這一行的。”
顧元章眼圈微紅,孩子已經長大了,他還能補償孩子什麼呢?
“我在京都的幽月湖旁邊有一處茶樓,給你吧,我產業太多,也顧不過來,明日你便帶人出去走走看看,那茶樓你隨意處理。”
顧灼心裏一暖,哪有什麼顧過來顧不過來的法,本就是父親給女兒的一個禮物。
不過這種財大氣粗的語氣,簡直是.....太爽了。
“父親,不必瞞我,該與我的事都可給我,我們一家三口商量便是。”
顧元章點頭,從書桌後麵的暗格裏拿出一個玉佩和一個令牌,“這個令牌可以在大晉任意一個萬盛錢莊換取金錢,你以後要想出去走走,總是需要錢,有了它,我也好放心。”
“這個令牌可以掌握顧府一隻暗衛,人數不多,有三十人。全是月字開頭的,父親交給你自保,雖女子習武的問題,我不在乎,你自己斟酌,有了人保護你,就不怕你在外有什麼差錯了。清年。”
一個男子推門進來,“老爺。”顧元章指著男人給顧灼介紹,
“他叫清年,是我的隨侍,他也是暗衛出身,早幾年我把他轉為明衛,府裏大大的事情基本都是他在做主,你有任何問題都可以找他,想看什麼,東麵藏書閣裏什麼都有,你讓清年帶你去,整個東院沒有人會攔著你。”
顧灼點點頭,父親話裏的意思她明白,清年恭敬的應了“是。”
“對了,你晚點帶著月支暗衛去灼兒的院子,現在月支歸屬灼兒。”
“是。”
“色不早了,你走吧。”
“那我就先離開了父親。”
清年帶著顧灼離開了顧元章的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