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大人,兒臣打算出府自己住了,如果您打算把我逐出族譜就隨您的意,兒子還有事,就先退下了。”
“來人呢,給母親妹妹收拾東西。”
看著顧庭深絲毫沒有把他放在眼裏的樣子,顧元輝一口氣沒上來,暈了過去。
又是一陣慌亂。
……
西院的動靜自然沒有瞞過東院,顧元章的態度倒是無所謂,元美華抱著顧曦擔憂的看著顧元章煮茶,“牆倒眾人推,太子殿下他?”
“你坐下,陛下隻是處置了太子,對我和雲竹還沒有安排,你著急什麼?”
“雲竹那孩子公然和那人撕破臉,是打算……”
顧元章眼眸微閃,“雲竹之前在乎的東西太多了,現在這樣也好。”
“哎……”
“灼兒得信給你了嗎?”
“給了,車到山前必有路,我們再擔憂也是沒有辦法了。”
“隻能等。”
……
第二上朝,
建文帝下了旨,降了顧庭深的官職,成了一個閑官,顧庭深接了旨,麵上沒有任何表情,等著看笑話的七皇子黨派的官員頓時索然無味,竟所有人驚奇的事,顧元章的禮部尚書絲毫沒動,建文帝似是忘記了他一般,顧元章老神在在的站在那,似是什麼都與她無關。
下了朝,七皇子府內,
幕僚聚在一起,“這顧元章難不成是陛下的人,太子黨派的降的降,殺得殺,連顧庭深都受了罰,隻有這顧元章絲毫沒動,這怎麼想都奇怪至極。”
裴晟軒聽到這些,頓感煩悶,“行了,沒什麼事便退下吧。”
幕僚們看到裴晟軒的反應都不約而同的閉上了嘴,退了出去。
門一關上,裴晟軒的眉頭就緊緊皺了起來,他不禁喃喃自語,再等等,再等等……
……
一個月後,裴的身體奇跡般的好了起來,所有的禦醫都不禁嘖嘖稱奇,七皇子府裏,裴晟軒摔了好幾套上好的瓷器,所有盼著裴死聊人都失望了。
顧庭深專門找了一個合適的時間來到了臨時的五皇子府。
“辛苦了。”裴蒼白著麵色看著眼前這個有時候他都會稱讚的摯友,
“殿下嚴重了。”
“我要交給你一件事,這件事,也隻有你能做。”
“……”
第二,
顧庭深便上折子請求辭官,給的辭竟讓建文帝怔愣住了,
“陛下,臣自成年,便有一個夢想,便是遊學這方土地,北齊的文學大家如此之多,臣打算辭官遠遊,請陛下恩準。”
最終建文帝還是同意了顧庭深的請求,當,顧庭深告別了李氏和顧婷婷,把她們托付給顧元章夫婦便離開了京都。
顧庭深的灑脫讓所有人都不禁深思,這樣的一位少年郎,等他回來又會是一片新的地。
……
裴披著大氅目送著顧庭深的身影成了一個黑點,到再也看不見,心中默念,雲竹,我等你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