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覺得,懲罰已經夠了,既然這樣,又何必再說什麼?”
“路令的傷.....”
“他想醒來,便會醒來了,我們是老家夥了,管不著年輕人的事。”
“走吧,我埋得酒可以喝了,我們去嚐嚐吧。”
“好。”
......
顧庭深在邊界和盛鈺等人彙合,一行人便啟程回了大晉的都城,這一趟出來,裴天把所有的功勞都給了盛鈺,小孩子不懂,但是顧庭深心思想深了一層,但是一切還都是他的猜測,盛鈺看到顧庭深的時候,身子一頓,並未多說什麼,顧庭深便明白了裴天在他臨行前的那句話,“一切不必相瞞盛鈺,他會幫你。”
這個孩子確實天賦異稟,一行人不緊不慢的前行,中間休息的時候,顧庭深和盛鈺在一邊喝水,突然前方有一陣騷動,顧庭深並未放在心裏,盛鈺好奇的往前看看,一個侍衛長快去走開,“殿下,前麵有一女子,說是要見您。”
顧庭深一愣,女子?誰?侍衛長帶來的人,顧庭深定眼一看,是嵐月?
“殿下,屬下來複命。”嵐月一身黑衣勁裝,單膝跪在他的麵前,顧庭深一愣,盛鈺好奇的打量著眼前的女子。
“咳咳,我知道了。”
顧庭深微咳,嵐月應聲退到顧庭深的身後。
那日自顧灼在蕭玨那提完交換條件之後,顧灼便說,“你替我護顧庭深十年,十年後你便自由了。”
嵐月一愣,她沒想到顧灼會提出這樣的要求,“我用我一生的幸福,換你真心護顧庭深十年,希望你可以做到。”
嵐月不明白顧灼為什麼會提這個要求,但是她還是遵從了,她確實欠顧灼的,顧灼從未傷害過她,既然這是她的要求,她就應該做到。
……
顧灼開始準備大婚,宮裏來了一個嬤嬤,專門教習她一些大婚的禮儀,顧灼絲毫沒有拒絕或者抱怨,她按部就班的準備,蕭玨自那天後再也沒有見過顧灼,從顧灼院子裏傳過來的消息,他每天都聽,她在縫衣服,她在刺繡,她每天吃了什麼,蕭玨從未覺得如此滿足,他愛的女子在準備他們的大婚,竹山看到蕭玨明顯開懷的麵色,欲言又止,蕭玨看著他說道,“有什麼話直接說。”
“殿下,陛下和長公主,您打算怎麼辦?”
蕭玨眼眸微閃,他歎了一口氣,“宮裏的藥暫時停了吧。”
“今日隨我去觀裏接母親。”
“是。”
……
傍晚,一輛馬車駛進了東宮,
“她是一個怎樣的孩子?”
蕭玨溫柔了嘴角,“母親見了她便知道了。”
“好。”蕭齡月的鬢角已有了白發,她在有生之年還能見到阿玨娶親,她此生足矣。
顧灼得到消息的時候,蕭玨已經帶著蕭齡月往她的院子走去,顧灼大怒,“去,把院子鎖上,誰都不讓進,放進來一個人,否則殺無赦。”
蕭玨陪著蕭齡月走到半路,竹山匆匆趕來,對著蕭玨耳語一番,蕭玨動作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