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士,就是應該這樣,遇敵不怕。
楊德勝雙手抓著一根木棍,在烏德勒麵前站定。
“漢人,你是英雄,你叫什麼名字?”
胡爾察問道。
“額叫楊德勝,你呢?”
楊德勝一抱拳,反問道。
“我是烏德勒,是脫歡台吉的親衛,漢人,你記住了。”
烏德勒傲嬌地道。
“你快死了,而我是從來不會記住死饒,來吧。”
楊德勝做個起手式,凝神麵對烏德勒。
烏德勒手按刀柄,眼神就像餓狼一樣,在楊德勝的脖頸上掃來掃去。
楊德勝感覺似乎有一道涼氣在他的脖子上纏繞。
在烏德勒打量楊德勝的時候,楊德勝的目光,也在烏德勒的脖頸上掃來掃去。
烏德勒隻覺得一股熱浪在自個饒脖子上回旋。
兩人對望一陣,突然烏德勒動了,他腳步前移,抽刀在手,打算橫掃一刀,削斷楊德勝的喉嚨。
楊德勝經過韓裳的非人培訓,早已今非昔比,烏德勒的動作在普通人看來,自然是極快的,可在反應奇快無比的楊德勝看來,卻像慢動作分解一樣。
他猛地一棍打在烏德勒的右手上,烏德勒右手的骨頭碎了,他的刀掉在霖上。
楊德勝接著將棍直指,一下子釘在了烏德勒的喉嚨上,他的喉骨盡碎,已然是活不成了。
楊德勝再一棍下去,烏德勒死得不能再死了。
對這種人,仁慈是沒必要的,道德也是沒必要的,讓他們死得不能再死,那才是最重要的。
楊德勝收棍在手,一種人生的自我價值得到實現的快感,遊遍全身。
大夥兒看了看楊德勝的樣子,馬上就會意了,韓裳帶頭,李繼業等人跟著稱讚楊德勝的棍法厲害。
楊德勝連不敢,然後又再接再勵,將那兩個僥幸從“萬缺手裏逃脫的蒙古人殺死。
還有幾個傷而未死的,也被鐵牛和李繼業了解。
這邊廂戰果已定,那邊廂的脫歡和胡爾察見己方全軍覆沒,不免亡魂大冒。
這兩人急忙撥馬便往北麵跑,一邊跑,他們還玩起了花活,什麼鐙裏藏身之類的,搞得在墩台上準備射他們的張鐵牛和李繼業好不惱火。
後來韓裳提議把馬射死,將他們留下,可是那些馬中了箭,不僅沒死,反而跑得更快了。
一眨眼兒的功夫,這兩人便跑的無影無蹤。
在戰場上,步兵永遠追不上騎兵,這也是沒辦法的事。
騎兵如果不是冒進,步兵怎麼可能全殲騎兵?
待得這兩人跑遠了,此次戰事塵埃落定,墩台眾饒任務,自然是打掃戰場,清算戰果。
此役,墩台眾軍士利用韃虜智商低下的特點,巧妙布置,陣斬北虜十八員,其中有北虜大將軍一員。
雖然貌似跑了真正的大官兒,但是十八顆蒙古真夷的首級,放在現金的國朝,那可是一等一的大功。
這樣的戰果,自然是讓韓裳等人高興壞了,因為這意味著升官發財的機會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