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坤借著酒精又蹦了出來:“可你不愛她!你要是愛她會任她在法國胡|搞|瞎|搞?難道你也想唱‘怎麼忍心怪你犯了錯,是我給你自由過了火’”
唐錚對此很坦然:“愛情並不是婚姻最重要的因素,更不是必要因素。”
郎坤步步緊逼:“如果你結婚以後遇到真心喜歡的女人怎麼辦?你愛她愛的發瘋,難道就讓她給你當三兒?”
“她要是有那個本事,讓我願意為她離婚也可以。”唐錚無所謂的回答。
“渣男!我希望你的真命女是狩獵女神,用閃電狠狠劈醒你!”真是朽木不可雕也。
唐錚嗤笑道:“沒想到你這麼少女心,多看看安徒生吧,希臘神話不適合你。”
“……”郎坤氣的端著酒杯的手都有點哆嗦,他就知道這個家夥不值得同情,幾年沒見他差點都忘了他有多可惡了!
“喝酒喝酒……”蔣彥鴻知道,論唇槍舌劍鮮少有人能在唐錚麵前占上風。
許久沒見,三個缺然有很多話要。酒逢知己,他們喝了很多,也聊了很多。從時候一起調皮搗蛋,到初入社會交的學費犯的傻,還有如今的挫敗和無奈。
“現在想想當初學喝酒,借故耍酒瘋,其實都是為賦新詞強愁,如今才知道‘卻道涼好個秋’的滋味。”
好些事兒,如果不是打的兄弟根本不想也不會。
酒喝得痛快,難得了這麼多掏心窩子的話,心裏也十分暢快,他們很晚才回房間。
***
清晨,陽光從窗簾的縫隙裏透進來。
實木大床,Sealy的床墊,配上DIEGODIROCCO的床品,加上昨晚微醺,唐錚睡了一個酣暢淋漓的好覺。
懶洋洋的睜開眼,深深呼了一口氣,他翻身下床,打開自動窗簾,讓陽光斜斜的灑進房間裏。
“咦?”他微微眯起眼。
這間客棧臨湖而建,一共四層,他住的是視野最好的頂層。
落地窗外是一個寬敞開闊的露台,正對瀘沽湖,露台上布置了別致又實用的防木質亭台和桌椅,是望山賞水的絕佳位置。
顯然已經有人比他先一步欣賞到瀘沽湖的日出了——隔壁露台上一位女子背對著他站在晨光裏。
一頭秀發隨意的披散著,既不是筆直的“墩布”頭,也不是澳洲綿羊似的羊毛卷,自然的鬈曲,泛著棕栗色的烏澤,不知道手感是不是像看起來那樣柔軟絲滑。
她穿了一條玫瑰粉色的真絲睡裙,款式很保守。荷葉邊的袖口覆住肩膀,隻露出白皙纖細的手臂,衣裙下擺蓋過了腿。
真絲的質地,貼合著她身體的曲線,完美的展示了線條優美的脊背和纖細的腰肢,水蜜桃般飽滿的臀部撐起了睡裙寬鬆的下半裾。
瀘沽湖靜謐如霧的清晨,配上這綽約曼妙的身姿,著實養眼——隻是不知道她的臉蛋會不會和背影一樣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