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總是今早上和唐董事長一起到的嗎？”趙琛問道。
坦率的，第一眼看到秦紫月他很有些意外。
他事先確實沒想到雲起集團的財務副總裁這麼年輕漂亮，年紀輕輕就身居高位，想必應該不僅僅是一隻“花瓶”吧。
“對，早上七點半的飛機。”
“這麼早！得六點多就趕到機場吧，真是太辛苦了！”金盛一位副總。
“還好，搭唐董的飛機過來的，提前半時到機場就可以。我們唐董對這次合作非常重視，昨晚上剛從美國回來，今又專程趕過來和王董麵談。”
某副總：“我們金龍董事長也是特別重視，囑咐我們務必招待好遠道而來的貴客，金龍董事長今晚還為唐董安排了盛大的接風宴！”
趙琛：“秦總這麼年輕就是副總裁，真是讓我們這些中老年男人自愧不如啊！”
秦紫月微笑：“哪裏，我的專業比較局限，不像諸位多麵開花，都是全麵複合型人才。”
趙琛笑道：“什麼複合型人才！就是能幹能拍還得能喝。哪像秦總一看就受過高等教育，連氣質都不一樣。”
“趙總爽快，其實咱們是一樣的，都是主帥的先鋒官。不管怎樣，今晚兩位董事長見麵前，我們都要交出一份答卷的。”
秦紫月想了想，“不過——按照您剛才提的條件，我們這份試卷恐怕要不及格了。所以我心裏一直在糾結，不及格和交白卷到底哪個後果比較嚴重？”
秦紫月完看了看身邊的李琮，他立刻心領神會。
李琮笑道：“秦總這樣的學霸當然不清楚，不過以我專業墊底幾十年的經驗，答案應該是一樣慘。”
秦紫月貌似有些苦惱：“我心理素質確實有點差，大學時候高數考了六十多分，差點去看了心理醫生。”
李琮半真半假道：“你可別嚇我，真連累你傷了神，我罪過可大了。到時候董事長第一個饒不了我，我隻能以死謝罪了。”
趙總若有所思：“像秦總這麼漂亮的女士不隻你們不忍心讓她傷神，我們也不忍心。不過秦總要是考滿分才開心，恐怕就要我們以死謝罪了。”
會議室裏的人都會心一笑。
秦紫月也笑了：“不如這樣，我們把數量大，難度低的題目都寫好，各自拿著高分的卷子去交差。至於後麵的大題，實在解決不了，就隻能留給兩位董事長了。”
“好，就聽秦總的。”
於是會談重新開始，雙方達成了這個共識，進展就比之前順利了許多。會議一直持續到下午三點，期間趙總提議先出去吃了午餐再繼續，秦紫月建議盒飯就好。
李總對她的提議表示讚同：“一定要讓兩位董事長知道我們中午吃的是盒飯，看在我們一心為公的份上，別讓我們太早領盒飯……”
“哈哈，這個可以有，一會兒拍張大家吃盒飯的照片發給兩位董事長……”趙總附議。
會後，李總和秦紫月回到他們下榻的酒店，一起到唐錚的房間彙報談判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