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紫月盯著緊閉的房門呆了半,才回到隔壁她的房間。
什麼意思?他這是對她不滿嗎?
是氣她壞了他的好事,還是覺得她讓他在客戶還有朱總、李總麵前失了麵子?
明明是他自己要求她去“救他”的,也是他讓她“恃寵而驕”半路截饒!
難道她表現的太過火了?可他也沒怎麼才能讓他既有裏子又有麵子啊!他不她怎麼會知道!
越想越委屈,越想越生氣!氣得她眼圈發熱,鼻子發酸!
不過轉念一想他在車上眉頭緊鎖、雙眼緊閉的樣子,也有點像身體不舒服。
昨下午剛從美國飛回來,今一早又飛這裏,還要談判喝酒,費心和這些人周旋——別倒時差,連喘口氣的時間都沒有,確實太累了。
回想他步履匆匆、一言不發的樣子,秦紫月越發覺得不安,問管家拿了幾樣常備藥便去敲隔壁的門。
等了一會兒,房內沒有應聲,她又重重敲了幾下,依然無人回應。
她隻好按響了門鈴,房間裏終於傳來了腳步聲,聲音越來越近……房門從裏麵拉開了。
唐錚穿著睡袍站在門裏,頭發還在滴水,顯然剛剛洗過澡。
睡袍似乎是匆忙套上的,腰帶在腰間胡亂打了個結,領口半敞著,未及擦幹的水珠沿著脖頸劃過古銅色的胸.膛,消失在浴袍內……
她不自在的移開視線:“我給你拿了醒酒藥……”著抬手把藥盒遞了過去。
唐錚看了看她手中的東西,又看了看表情還有些別扭的美人,目光幽暗,神色莫測。
突然,他伸出手,隻是他沒有接過藥盒,反而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將人拖進房鄭
秦紫月猝不及防被他拉到了懷裏,還沒來得及開口抗議,便是一陣旋地轉。
待回過神自己已經被這個男人壓.在kingsize的大床上了。
“你發什麼瘋!”
他身上還能聞到酒氣,但並不重,和著沐浴液的芳香似乎混出了荷爾蒙的味道,衝入鼻腔熏得她暈暈的。
他低聲懇求道:“紫月,幫幫我!”她的手被他按在一處所在,饒是沒有經驗也足夠明白了。
她羞憤欲絕道:“我幫不了你,你自己想辦法!你走開,讓我起來!”她開始掙紮著推搡他的肩膀。
唐錚的表情有些受傷,委屈的解釋:“我不是故意的,是今晚的酒席有問題。紫月,我很難受……”
“他們對你下藥了?那……那我送你去醫院吧。”她的態度似有所軟化。
他此刻實在無心和她解釋王金龍的“精心安排”——全鹿宴加肉蓯蓉酒,當然還有山美人,眼前他急需的是紓解。
“我不想去醫院,而且也來不及了。我保證今規規矩矩的,你幫幫我好嗎?我真的很難受……”他再次低聲懇求。
他額頭上墜著細密的汗珠,眉間擰成川字,眼中滿是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