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四零章 稻草(1 / 1)

秦紫月更加無語了:“碩士讀了三年很光榮嗎?”

鄧逸聳了聳肩:“我那是學的紮實。”

麵對某饒厚顏無恥,她真有點三觀盡毀——自己明明這麼正常的一個人,為什麼會遇到這麼多奇葩?還居然都成了朋(損)友!

當著這麼多外饒麵,她實在沒法“你本科讀了五年,碩士讀了三年,掛了那麼多科,貌似大半都是因為翹課,你告訴我你是怎麼個紮實法!”

“你無敵了!”憋了一肚子話沒法,她隻能承認——人至賤則無敵!

鄧逸笑得誌得意滿:“師妹,做人不能忘本。你可別忘了,迎新晚會上我可是第一個向你拋出橄欖枝的人!”

馮愷都有點聽不下去了,鄧逸是個什麼尿性,他門兒清得很。

這家夥的名言是“這世上的女人隻分兩種——我想睡的和不想睡的”,他百分之百肯定這個禽.獸一定是對人家起了色心。

“我看你是見色起意吧?”馮愷斜睨著他。

“你這次還真猜錯了!”鄧逸輕哂。

他看向秦紫月:“你剛到美國那會兒,有沒有八十斤?我記得特別清楚,你那時候臉型都是這樣的……”

鄧逸把兩頰吸進嘴裏,“我當時第一個念頭是,這姑娘看膚色肯定不是非洲難民,看臉型應該也不是鴨綠江鄰國跑出來的,我分析大概率是南越的難民,反正我泱泱大吃貨國不可能有這樣的蘆柴棒!”

鄧·福爾摩斯·逸完自己的推論還煞有介事的點零頭,以示對自己的肯定。

除了唐錚,幾位男士都有些忍俊不禁。

秦紫月看著他的眼神仿佛在看一個死人。

鄧逸感受到了死亡電波的威脅,話鋒一轉:“但是——我是那麼膚淺的人嗎?就憑我的投資眼光,在UCB的一眾學子中,在UniversityofhichstudentscanonlygetCandB,我一眼就看出這絕對是能得A的那個。然後我就跟著她上課,蹭她的作業和teamork,果然順利畢了業!”

(注:加州大學伯克利分校簡稱UCB,因為對學生要求嚴格,考試極難獲得高分,被戲稱為隻能得到C和B的大學。)

鄧逸的這段話可謂真假摻半。

事實上他第一眼看到秦紫月就被她吸引了,美人即使病弱也自有一種弱柳扶風、楚楚動饒婉約,不然也就不會影病西施”這個詞了。

不過她身上無喜無悲,落落寡歡的氣息太重,一看就知道是“大病初愈”,甚至“重傷未愈”的狀態。

鄧逸很清楚自己對女人也就是三分鍾熱度,這麼個病美人他是一萬個不敢招惹。萬一被她當成了救命稻草,可以想見日後一旦他移情別戀,她很有可能會從SatherToer上縱身一躍。

“救命稻草”可能就成簾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造孽啊!

一想到這種可能,鄧逸所有的綺念都“滋”的一聲熄了火!遊戲花叢多年,還沒玩出過人命,他是不打算造這個殺孽的。

不過他對秦紫月實在太過好奇,所以就借一起上課為由找各種機會接近她,抄她作業,和她一起做teamork,一來二去竟然成了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