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我說過,我第一個選的,你也同意了,對吧?”羅伯特看著羅陽手裏的紅色卡牌,又看了看自己手中的橙色卡牌戲謔的笑著。
“你也不用這樣看著我,我既然答應了就不會反悔,雖然紅色卡牌我有了,但是我可以留著日後找人交換,更何況你也沒有紅色卡牌,即使這次你選擇了橙色卡牌,日後和我交易的可能也是存在的,畢竟和我交易比去到處搜尋要簡單安全的多。”羅陽說著就要將橙色卡牌交給羅伯特。
“算了,我還是拿紅色的吧,反正我也沒有,這樣我倆也算各取所需了,也要公平一些,這樣還能繼續維持我倆短暫的合作。”羅伯特並沒有去接橙色卡牌,而是伸手拿走了羅陽手上的紅色卡牌。
“行,這次的合作還算愉快,那我也就大方收下了,不過也為了表示我的誠意,下次得手後還是讓你優先選擇一次。”羅陽見羅伯特拿走了紅色卡牌便也不客氣的收走了橙色卡牌。
“剛剛你是不是對那風衣小子動了手腳?”羅陽與羅伯特剛剛經曆過一場戰鬥此刻決定找個隱蔽的地方稍作休息。
“嘿嘿,被你發現了,我隻是在他的後腦上放了一隻螞蟻。”羅伯特奸詐的笑了起來,活像一名得了便宜的奸詐商人:“我們既然放過了那小子,那小子如果還想繼續參加考試就必須去搶奪一張橙卡代替自己的那張橙卡,接著若想通過考試就必須去搶奪別人的卡牌,現在我可還缺一張橙卡,而我倆加上自己持有的卡牌也就隻各自收集到了三張卡牌,萬一以後湊不齊……”羅伯特沒有繼續說下去而是意味深長的看向了羅陽。
“我去,你可真陰險,你是把那風衣小子當豬養啊,養肥了就再把他吃掉。”羅陽恍然大悟道,不過此刻羅陽對羅伯特的陰險又有了新的認識。
“這叫保險起見好不,給自己留一條後路總是好的,更何況到時候你我可能都會得益於此。”羅伯特與羅陽此刻已同時登上一棵大樹靠著樹杈休息。
“那還得寄希望於他不會察覺到,或者洗澡之類的事發生,接下來你還有什麼計劃?”羅陽知道了羅伯特的陰險奸詐後幹脆把動腦子的事情甩給了羅伯特。
“接下來我們可以考慮去襲殺一組組隊的考生,畢竟隻找單一的目標,雖然相對安全,但是收貨太小。”羅伯特略微思考了片刻說道。
“但是我們所觀察到的那兩組人可都是四人的隊伍。”羅陽頓了頓接著說道:“你的能力殺傷力欠缺,而我一人對付四人也很不現實,畢竟你也知道,能來參加考試的即使沒兩把刷子,那也要比普通人難對付的多。”
“我明白你的意思,看來我們還得再找尋一名幫手。”羅伯特摩挲著下巴說道。
“說的倒是容易,我們到哪裏去找一個值得信賴的隊友,更何況即使找到的人是值得信賴的,但是他又憑什麼信賴我們,畢竟我倆現在是隊友,他一見我倆出現,指不定認為我倆是想合夥坑害他。”羅陽憂慮的說道。
“這個我已經想好了,我倆把剛得到的這一紅一橙兩張卡牌同時交給他保管,而我倆隻收他一張卡牌,這樣的誘惑我想應該有人會心動。”羅伯特似乎早已想到了對策。
“果然還是你比較奸詐,這方法也想得到,不錯不錯,那現在問題就是去找誰做隊友了。”羅陽笑著說道。
“我們現在最好的選擇也隻有一個了,你想想你所觀察到的五個點,誰能和我們組隊?”羅伯特似笑非笑的看著羅陽問道。
“原來如此!”羅陽聽了羅伯特的話立刻醒悟道:“原來我觀察到的五個方位的人,三個單獨行動,兩處都是四人組隊,四人組隊的肯定不能成,畢竟那是我們的目標,他們總不可能幫我們搶他們自己的卡牌,而那三處單獨行動的一個是你,一個是那風衣少年,現在也隻有最後一種選擇了。”
“不錯,隻是希望他強一些,但千萬別比我倆加起來強,否則我倆可就是羊入虎口了。”羅伯特呼出一口氣從樹上跳向了地麵:“行了,休息的也差不多了,時間可不等人,我們得加快速度。”羅伯特向羅陽揮了揮手。
“ok!”羅陽回應一聲同樣從樹上跳向了地麵。
“這次我們要繞一下,免得碰上那兩組組隊的考生。”羅伯特見羅陽跳了下來率先跑了起來。
“沒問題,反正動腦子的事都交給你。”羅陽聳了聳肩跟向了羅伯特。
風林山,二十歲,從小生長於武道世家,十歲便已練就了一身結實的肌肉,武術功夫更是打遍同齡人無敵手,十二歲由於不滿足於擊敗同齡人而向比自己大一些的門中弟子挑戰,剛開始被揍得不輕,但是風林山就是個武癡,對武術十分著迷,對失敗挨打從不計較,反而越挫越勇,在被拳腳不斷洗禮的日子裏變得越來越強,終於在15歲時,已成為門中二十歲以下最強之人,後來出門遊曆三年,回族後變得更加深不可測,如今二十歲選擇參加了往行者的考試,他參加往行者的考試不是為了成為往行者後拯救世界,而是為了與十分強大的異族之人廝殺,他是絕對的武癡,他向往著那種廝殺血拚,拳拳到肉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