竇賓與魯友清的比武在全場喝彩聲中謝幕,唯一遺憾的大概就是竇賓與魯友清兩敗俱傷,紛紛被淘汰了吧。
“下一場比賽尤蘇芮對郎嘯天!”就在觀眾還在回味竇賓與魯友清的比賽時,嚴北露已經悄悄走到比武場中央位置宣布了下一場比賽的選手。
隨著嚴北露將兩名比武選手的名字報出,比武場兩邊的入口處緩緩走出兩道人影。
她的眼睛帶著一絲媚笑,她的笑聲也很好聽,就算是瞎子,一旦聽到她醉人的笑聲,聞到她身上的芬芳,也一定“看得到”她的美,世上難得的美,她就是被很多新老往行者讚為小花仙的蘇芮。
他外形粗獷,身子結實,隻從外表上來看,十個蘇芮也不可能是他的對手,他的身子雖然結實,肌肉雖然虯勁,但這一切卻都沒有他的眼睛吸引人,他的眼裏充滿自信,充滿熱情,這世上最懦弱的人,最自卑的人,在他的眼神注視下都會重拾自信,心中再次重燃對人生的熱情,這人就是郎嘯天,獨一無二的郎嘯天。
“這兩人真是郎才女貌呀,不知道他倆的比武會帶來什麼樣的震撼效果。”羅陽看見郎嘯天與蘇芮的一瞬間,他心中便莫名生出了一種向往,向往未來自己也有如此風華絕代的一刻。
“放心,以他倆的能力,這場比武絕不會比之前的差,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喻可為拍了下羅陽的腦袋說道。
郎嘯天與蘇芮之間並沒有過多的寒暄,他倆可不像竇賓那個話嘮,兩人隻是互相抱拳行禮後便各自向後退了幾步,這就意味著比賽開始,兩人要開始動手了。
蘇芮的手很白,很細,她的動作也很輕柔,就像柳條隨風而動,當她的纖手在腰間納物卷軸劃過時,一枝玫瑰便如魔術般出現在了她的手中,隨著她的纖手再次一擺,玫瑰花如飛鏢一般被蘇芮飛射而出,射擊的目標自然是十幾步開外的郎嘯天。
郎嘯天此刻就像鐵塔一般雷打不動,麵對風馳電掣,極射而來的玫瑰,郎嘯天麵不改色,心不跳,隻是抬手間一把飛刀化作一道流光飆射向蘇芮的玫瑰。
刀與玫瑰相遇,那一刻,花瓣飛散,飛刀落地,一抹流光散落,一道璀璨消散。
玫瑰與飛刀在空中如煙花般同事消散。
隻是玫瑰被擊穿散落的那一刻,花瓣如同蝴蝶般飛舞飄遠。
郎嘯天起初並沒有在意那飄散的玫瑰花瓣,但是,當一朵玫瑰花瓣如飛鳥般飛過他的臉頰,當那刹那的疼痛為郎嘯天的臉頰帶來一絲猩紅的時候,郎嘯天才明白,蘇芮的攻擊絕非一枝玫瑰花那麼簡單,她的小花仙的稱號也絕不是因為她的美貌才得來的。
飛花如飛刀,在風中飄散,在風中割裂,割開郎嘯天臉頰上一道又一道血口。
郎嘯天臉上雖然被劃破數道血口,臉上卻沒有絲毫的恐懼,與其說沒有絲毫的恐懼,其實更應該說他的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變化。
蘇芮並沒有因為郎嘯的表現而停止自己的攻擊,當她的纖纖玉手劃過腰間納物卷軸的時候,又一朵玫瑰花飛射而出,鮮紅的玫瑰花如同猩紅的血一般向著郎嘯天籠罩而去。
血紅滔天,如蝶如浪,紛紛向著郎嘯天吞噬而去。
郎嘯天似乎早已對此司空見慣,麵對如血海般的飛花,郎嘯天隻是雙手輕抬,六把飛刀如飛鳥般向著血色的蝴蝶撲殺而去!
冰冷的刀刃不斷撕扯開那血色的飛碟,花瓣零落,血色漸消,刀光與血色在某一刻,在一道燦爛中消散。
“老師說的對,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沒想到如今這簡簡單單的比武大會竟然能讓我遇到如此棘手的對手,也算是不枉此行了!”蘇芮心中默默念叨間,三把飛刀忽然如燕子掠空般一掃而過,無數花瓣被三把飛刀肆虐撕扯,鮮紅的玫瑰花瓣紛紛墜落於大地之上。
“你還是認輸吧,我很少打女人,更是很少與女人比武,希望你認輸,這樣我就不用違背自己的原則去打女人了。”郎嘯天擦去臉上傷口的血跡,有些冷漠的說道。
“你真是太小看女人了!”蘇芮冷喝一聲,那被郎嘯天飛刀斬落在地的花瓣忽然如飛鳥一般再次騰空而起,再次向著郎嘯天飛旋斬殺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