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總督站在嶽權麵前,怒火衝地給了他一個巴掌,“逆子,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你這是在造反!”
嶽權在眾目睽睽之下,亦做出一副對嶽總督恭恭敬敬卻又不卑不亢的樣子,
“父親大人,是我擅自調動軍權,願意受軍法處置。隻是既然您將學生遊行運動之事的調查權交給我,為何不能信任我?我在得知真相後也非常震驚,內心的怒火不亞於您現在的情況,我不忍心看到陽城百姓再被蒙蔽!”
嶽總督被自己兒子堵得啞口無言,嶽權在怪他明知道真相卻想包庇林長清,不問市政府的過錯,氣得他一口血湧上來,心髒疼。
嶽夫人扶住手捂住胸口往後倒的嶽總督,“嶽權,你非得要把你父親氣死才行嗎?”“你們還站在旁邊,還不快扶總督去醫院。”
這兩人就這樣慌手慌腳地離開了現場。
突然,不知哪一方開了槍,所有饒神經都瞬間繃緊,雙方勢力由原本的僵持立即進入混戰。
除了幾名堅守要收集第一情報的陣地的記者們,看熱鬧的群眾如鳥獸般一哄而散。
嶽權及他的幾名得力副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生擒了林市長和市政府的其他幾名高官。
重要人物在他手裏後,他軍裝上還幹幹淨淨,沒有沾染一絲血跡就已經取得了此次事變的初步勝利。
“嶽權!我與你無冤無仇,你這是在做什麼?我早已與你父親談過了,今後的商海利益分你們三成,為何還要與我過不去?”
林長清氣衝衝地衝著嶽權。他萬萬沒有想到竟然會遭到軍政府的倒戈,軍政府都是嶽家的,本來是最穩定的勢力了,卻冒出嶽權這麼個叛徒。
“你也知道,你那三成利是與我父親談的,若是與我談的,不定就不是這個下場。”
嶽權邪魅一笑,一雙深棕的眼眸閃爍著不知名的光芒。
“嶽權,利益都是可以再談的。”林長清知道沒有與嶽權硬碰硬的勢力,還想再挽留住他。
“晚了。現在陽城所有人都知道了你的齷齪勾當,你與我還有什麼利益可言?有什麼話還是到監牢裏吧。”
嶽權本就與林長清撕破了臉,沒給這個昔日的市長留半分情麵。他心想,要怪不就怪你的寶貝女兒,一路都被你自家女兒當槍使了都不知道。
就在軍政府和警察署鬧得沸沸揚揚之際,蘇君知和龍麾趕忙領著青幫的人來到昆鴻銘被看守之處。
管他那麼多,先把人救出來再,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
今日的監獄的警衛力度格外鬆弛,主幹力量都被調去與軍政府對抗了。
大門處就兩個站崗的,還是兩個巡邏的。
安插在警察署的眼線偷偷弄了兩套警服來給蘇君知和龍麾換上。趁著巡邏的人不注意,蘇君知和龍麾先行溜了進去。
整個牢房就屬昆鴻銘所在的這間盯得最緊,有警服的掩飾,直到走到昆鴻銘麵前,警衛們都沒有對他們有所警惕。
龍麾掏出手槍對準那幾名守在門口出的警衛開了槍,他們幾乎同時捂住腿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