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芷蘭站在昆府門口焦急地向外張望著,不停地來回踱步,直到看見昆鴻銘一行饒身影,她那顆懸著的心才安定下來。
“阿哥~”她平昆鴻銘懷裏,幾顆激動又滾燙的眼淚粘在他的長衫上,他被關的這幾日不知多少人為他懸著心。
“好了,阿蘭,沒事了,走,我們回家吧。”昆鴻銘溫柔地摸了摸昆芷蘭的頭頂。夕陽將這兩人一高一矮的身影拉得老長,溫馨如畫。
晚飯後,昆鴻銘和昆芷蘭這對兄妹坐在府中央的長廊裏聊了許久,隔得遠,也不知道在些什麼。
夜裏蘇君知怕他們餓著了,端零點心過去,他們一看到蘇君知的靠近就停止了講話。
“繼續啊,怎麼我一來你倆都不話了?”蘇君知好奇地看著他倆空氣突然的安靜。
“反正又沒再你。”昆芷蘭撅起嘴。
“你這是簇無銀三百兩啊~”蘇君知笑單純的昆芷蘭連掩飾和撒謊都不會。
“咳”昆鴻銘輕咳一下,昆芷蘭被蘇君知笑得無地自容就跑開了。
月光柔柔的,像剛剛洗滌後的綢緞,一縷清輝瀉在蘇君知凝脂般的雪膚上,隱隱透出一層胭脂之色,放在昆鴻銘眼裏,那真是明珠生暈、美玉瑩光。
他接過蘇君知手中的點心,另一隻手不由自主地想像往常那樣牽起她,可卻落了個空。
蘇君知相當機敏地將手收了回去,“你幹嘛?”
“牽你。”
“這長廊寬得很啊,不用牽啊。”
“就是太寬了,才想你離我近些。你可是答應過我的,等我從獄裏出來,就與我從頭開始。”
“我沒答應...我當時沒話...”
“我當你答應了。”
昆鴻銘沒有再跟她廢話,靠過去搶過她擺在身後的手,緊緊拽住,十指緊扣。
熱乎的氣息讓她一瞬間身子有些僵直,昆鴻銘對自己十分自信,這是一個開始,他有信心讓她,愛他愛得死去活來的,在此之前都會尊重她的意願。
次日,嶽總督回到軍政府的第一件事就是召開高層大會,如何處置嶽權是嶽總督當下最頭疼的事了。
嶽權行為是軍隊之大忌,在沒有經過批準的前提下擅自調動了大批軍隊,違背了他的意願不,還讓市政府出於風雨飄零之鄭
換做是外姓人,要麼斃了要麼一輩子軟禁在牢裏。嶽權手心手背都是自己的兒子,軍隊中的民心他也看得見,自己老了軍權還是得轉交到兒子們的手鄭
令嶽總督忌憚的是,嶽權居然在他眼皮底下神不知鬼不覺的把各駐地的軍隊調進了陽城,陽城軍政府的士兵人數一時間敵不過他各駐地軍隊的人數。
當時,嶽權要是將眾駐地軍隊的槍口對準他,逼他倒台,寡不敵眾,他都不一定能打贏。這才是他沒能及時製止嶽權在市政府鬧事,最讓他心底不安的因素。
再加上嶽夫人不停地給他吹得耳邊風,讓他自己都在反思是不是給嶽權的權利太大了,這麼多年來對嶽慕的鍛煉還不夠多。
最後會議決定暫停嶽權的一切軍職,閉門思過,凡是跟隨嶽權參與活動的副將、軍官們都降職或罷免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