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溫浩平生最討厭別人他長得醜,偏生他自己還渾然不覺,喜歡嘚瑟,於是每次溫暖見著他都喜歡嘲諷他幾句,而許溫浩偏生又缺心眼,每次遇著溫暖都要跟她杠上兩句,回回被溫暖懟得生無可戀,氣急敗壞,偏又不知悔改,每次都往上撞。
“你……”許溫浩再次被溫暖氣到語無倫次。
溫暖早早便練就了一副爐火純青、無可匹敵的毒舌之功,懟饒話張口就來,連想都不用想,隨即不假思索的繼續道,“許溫浩,我要是你就像一個鵪鶉一樣縮在家裏,省得出來丟人現眼。”
“溫暖,你別太得意,你信不信我讓你走著進來橫著出去。”許溫浩怒火中燒,扯著脖子對著溫暖怒吼道。
溫暖雙手做捧心狀,嘲諷道,“我好怕怕哦,這麼多年了,你翻來覆去就會那麼幾句威脅恐嚇的話嗎?有沒有點新意啊,你不煩,我耳朵都快聽得起繭子了。”
“你……”
許溫浩剛剛了一個字便被溫暖粗暴的打斷了,“你什麼你,我看你還是回去好好捯飭捯飭個人樣再出來見人,省得別人看見你都認不出來了,以為看見的不是人。”
溫暖正懟得興起,手機就在這個時候按照約定響了起來。
溫暖掏出手機按了接聽鍵,自動屏蔽了許溫浩的狂噴怒吼。
“不好意思啊,沈先生,我現在遇到點事情,我們就訂在明城大酒店見吧,我馬上就到。”溫暖掛斷羚話。
溫暖斂了斂心神,最關鍵的時刻到了,能不能坑到錢就看接下來的了,隨即又恢複了剛剛趾高氣揚的霸氣模樣。
“我現在有事,得幫我表哥解決他和時熙的終身大事,懶得跟你廢話。”溫暖白了許溫浩一眼轉身便要走。
許溫浩一聽時熙的名字登時便急了,攔住了溫暖的去路,“你給我清楚,溫止虞什麼時候跟時熙扯上關係的?他不是對時熙不感興趣的嗎?”
溫暖又翻了一個白眼,“我表哥長得一表人才,風姿雋爽,如虹如玉的謙謙君子,怎麼就不能跟時熙有關係了?”
許溫浩嗤笑一聲,“你可拉倒吧,就你表哥那慫逼樣,時熙連看都懶得看他一眼。”
“嗬嗬,你以為我像你那麼蠢啊,時熙不願看他,讓時熙爸爸高看他不就行了,到時候搞定了老丈人,我表哥距離時熙可就不遠了。”溫暖挑了挑眉,一臉得意的看著許溫浩。
許溫浩隱隱起疑,一臉凝重的看著溫暖,仿佛在沉思如何應對這個突然多出來的情擔
溫暖眼底的笑意越發的深了,魚兒果然上鉤了。
溫暖衝著許溫浩走了過去,在經過他身旁的時候撞了他一下,斜睨了他一眼,傲然道,“讓開,好狗不擋道。”
“溫暖,你給我站住。”
溫暖不理會許溫浩歇斯底裏的怒吼,頭也不回朝著前麵走去,笑得別有深意,抱著手臂,踏著貓步,走得搖曳生姿,氣質昂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