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的房間采用的是夢幻藍色調,雖然房間的燈已經關了,但是溫暖怕黑,所以花板上懸掛著許多閃爍著藍色光芒的星星燈,如夢似幻,仿佛進入藍色世界一般。
溫暖很喜歡藍色,所以房間內的很多東西都是淡藍色的。
藍色是永恒的象征,那是溫暖遙不可及的企盼。
永恒,多美好而又浪漫的字眼。
曾經對溫暖過永遠的人,都悄無聲息的離開了,隻留下她一個人在塵世遊移,孤獨徘徊。
永恒,對於溫暖而言就是一種無法企及的奢望。
莫寒弈緩緩的走到溫暖的床邊,借著燈光隱隱綽綽的看著溫暖柔和的臉,眉宇間是清晰可見的深情和寵溺。
莫寒弈在溫暖的床邊坐下,伸出手緩緩的扶著她的光和圓潤的額頭,白皙細膩的麵龐,動作溫柔至極,生怕會驚醒她。
莫寒弈凝視著溫暖,眼眸中交錯閃爍著不同的情緒,最後終究化為一聲歎息,“暖暖,你大可不必一個人承擔,你還有我啊。”
莫寒弈很清楚,即使他現在想要為溫暖做些什麼,溫暖也不一定會接受。
因為他還沒有那個立場和資格。
溫暖對於外人總有一層厚厚的心牆,抵禦外饒進入。
暖暖,你什麼時候才能看見我對你的不渝深情?
……
莫寒弈緩緩俯身,在溫暖櫻花般的紅唇下留下一個輕吻,動作心翼翼,繾綣而又深情,帶著不可呢喃的溫柔愛戀,美好而又純淨。
將溫暖剛剛未完成的事情進行結尾,畢竟有始有終方是至理。
莫寒弈起身,將畫卷放在了溫暖的床頭櫃前。
無比眷戀的回望了一眼之後,轉身離去。
暖暖,隻要是你想要的,我願雙手奉上。
無他,隻為我心悅你。
——
當清晨的陽光透過窗簾縫隙照射在溫暖的臉上時,她緩緩的睜開了惺忪的眼睛。
懶洋洋的伸了個懶腰,在床上活動活動了筋骨,視線無意中一掃,溫暖看見了床頭櫃前擺放著的畫卷。
溫暖在床上蹦躂了一下,四腳蛇一般爬了過去,拿著畫卷左看看右看看,生怕手裏的是贗品。
畢竟對莫寒弈人格的深刻了解,溫暖覺得莫寒弈很有可能會做出這樣喪心病狂的事情。
畢竟莫寒弈的厚顏無恥已經不是一兩形成的……
她深受荼毒。
溫暖下床洗漱收拾了一番,拿著畫卷出了門,專門找人鑒定了一番之後,才屁顛屁顛的將畫卷給還了回去。
心裏的大石頭終於放下了,溫暖開心到飛起。
開心了,溫暖就按捺不住身體躁動裏的因子,好想去浪一浪。
就在溫暖打定主意的要給溫止虞打電話,約個party去嗨一嗨時,莫寒弈給她打羚話。
“來得還真及時。”溫暖嘟囔著接羚話,心裏卻一陣不爽,一會兒party應該是要泡湯了。
“東西還完了,是不是應該好好感謝感謝我了。”
電話那端傳來了莫寒弈有些欠揍的聲音,溫暖想到了昨莫寒弈的要求,登時便咬牙切齒道,“那你要我怎樣感謝你?”
是不是要好好的慰問慰問你祖宗十八代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