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寒弈在溫暖麵前坐下,那個男人則坐在莫寒弈的旁邊。
“他是我從一起長大的朋友,名字叫陳亦然。”莫寒弈淡然開口。
陳亦然掃了溫暖一眼,朝溫暖伸出了友好的手,“你好,溫暖。”
溫暖有些詫異,但也同樣的客套的伸出手,“你好,你知道我的名字?”
“略有耳聞。”陳亦然這話的時候特意朝著莫寒弈望去,目光中意味不明,別有深意。
但是在溫暖看來這一幕卻是另一番情景,以為他們在暗送秋波,眉來眼去。
溫暖看著兩個人夫唱婦隨、鶼鰈情深的樣子,越發堅定了自己心裏所想。
此情此景雖然有些不可思議,但是溫暖接受能力強,所以須臾間便已坦然。
看破不破,溫暖深諳這個道理,隻能尷尬的喝著麵前的水,一邊時不時的偷瞄著他們倆個。
待莫寒弈他們落座以後,服務員陸陸續續的開始上菜了。
一個身材瘦削高挑的服務員端著菜緩緩的走過來,這一幕雖平平無奇,但是卻依舊吸引了溫暖的目光。
隻因為那服務員的身後屁顛屁顛的跟著的溫止虞。
莫寒弈和陳亦然也察覺到了溫暖的目光所及之處的異樣,紛紛轉頭望去。
洛依藍明顯不想搭理溫止虞,所以便當他是空氣,不存在一般,冷著臉,麻木而又機械的工作著。
但是溫止虞哪裏是那種會輕易放棄的人,即使被忽視,他也鉚足了勁刷存在福
軟的不行,那就來硬的,硬撩也是撩。
溫暖看著如同癩皮狗一般,死乞白賴跟在洛依藍身後的溫止虞,隻覺得一陣臉熱,老臉都快要被丟光了。
溫暖收回目光,尷尬而又不失禮貌的對著麵前的二人笑了笑,低垂著頭,假裝自己不認識那個二傻子。
洛依藍將手裏的菜放在桌子上,淡淡的掃了溫暖一眼便離開了。
溫止虞沒有追上去,大大咧咧的在溫暖旁邊坐了下來,一隻手搭在了溫暖椅子的靠背上,整個人就像一個二大爺一般,讓人啼笑皆非。
莫寒弈臉色一沉,視線死死的盯著溫暖身後溫止虞的手,那模樣仿佛恨不得將那手連肢斬斷一般,戾氣十足。
溫止虞隻覺周圍一股逼饒寒意襲來,下意識的眸光一掃,對上莫寒弈陰氣森然的目光,心底陡然一涼,瑟縮的將搭在溫暖身後的手收回來,低垂著頭,盡量減少自己的存在福
媽耶!氣勢威嚴有木櫻
他好怕怕啊!
一頓飯吃得溫暖很是鬱悶,心裏一陣肉疼,同時也很不爽。
有莫寒弈那樣的低氣壓在,一頓飯沒有任何的樂趣,就連喝點酒都不讓。
溫暖很想罵娘,但是迫於莫寒弈的威壓隻能忍著,瞪著兩個圓滾滾的眼珠看著莫寒弈,恨不得將他瞪出兩個血窟窿。
好不容易吃完飯,溫暖哀怨的去結賬,一步三回頭,淒淒慘慘戚戚,仿佛麵前的是一條無盡的深淵地獄一般。
服務員告知溫暖已經有人買過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