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為什麼要害我,難道是沉迷我的美色無法自拔嗎?可是……人家承受不來啊!”時熙這話的時候突然雙手交疊,抱住了弱,可憐而又無助的自己。
溫暖無語的翻了一個白眼,某人戲精病又發作了,而且還病得不輕。
溫暖不理會時熙,繼續將剛剛廖雨婷跟她將的話跟時熙了一遍。
溫暖以為時熙會很震驚,可能一時間會接受不了,但是……
溫暖萬萬沒想到,時熙居然沒有半分感慨人性的泯滅,道德的淪喪。
她居然……摩拳擦掌,甚至還有些躍躍欲試。
嘿嘿,想黑我,想下套害我?
好,記偉華,你有種,給我等著。
不整得你哭爹喊娘,悔得肝腸寸斷,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姑奶奶我就不叫時熙。
溫暖從時熙精致的眼眸中看出了一絲絲邪惡的火苗正在熊熊燃燒著,看著時熙眯了眯眼,臉上流露出的詭異而又精明算計的表情。
溫暖嘴角抽了抽,她是不是對時熙有什麼誤會呢?
難道時熙在娛樂圈這個大染缸裏待久了,連智商都變高了?
從以前軟萌可欺的傻白甜,變成了狠毒黑了?
我勒個!
溫暖驚得合不攏嘴,“時熙,你是不是病了?你剛才的表情好邪惡哦。”
時熙有些懵逼的看著溫暖,“這不是你教我的嗎?什麼有仇不報非君子,什麼加倍奉還,還有什麼人慫被人欺,馬善被人騎,很多很多。”
“呃……”她貌似好像是過這樣的話。
溫暖瞅了瞅時熙,繼而抬頭望,心中不免有些感慨。
好吧,她承認從高中遇到時熙被欺負之後,她就每時不時的給時熙灌個毒雞湯,再教她幾句惡人惡言,最後在她不懈努力、精誠教誨下,時熙耳濡目染的長歪了。
是的,長歪了。
從一顆白花變成了黑蓮花,可是……
她以前怎麼就沒有發現呢,這丫的也太會裝了。
溫暖清了清嗓子,正色道,“那你接下來打算怎麼辦?”
時熙又邪惡的笑了一下,“嘿嘿,你就等著看好戲吧。”
溫暖看著麵前想要搞事情的時熙,頗有一種吾家女初長成的驕傲啊。
溫暖翻看了一下手機,時候已經不早了,都快要黑了,最後一層霞光已經消失,邊隻餘一片黑暗,街頭鬧市已經亮起了炫目的燈光。
莫寒弈死哪去了?
“你看見莫寒弈了嗎?”溫暖戳了戳正在計劃整人大計的時熙。
時熙眼也不抬,“不知道啊,今一都沒有看見他。”
時熙頓了頓,停下了手裏的筆,“暖暖,你覺得莫寒弈這個人怎麼樣?”
溫暖歪著頭想了半,隻憋出來三個字,“不怎麼樣。”
時熙用手撐著下巴,滿含深意的看著溫暖,“我覺得他挺好的,很帥啊。”
溫暖撇了撇嘴,聲嘟囔,“有什麼好的,一個傲嬌自戀腹黑男,甚至還有些變態,嘖嘖……”
“你什麼呢?嘀嘀咕咕的。”時熙疑惑的瞅了瞅溫暖。
溫暖立刻辯白,“沒什麼,沒什麼。”
這個看臉的世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