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斐然從來沒有見過那樣的女人,那麼的心狠手辣,那麼的冷血無情,視人命如草芥。後來自己就一直頂著一張滿是疤痕的臉生活著,每都會被班級裏的羞辱,咒罵,嘲笑。
直到後來有一,她去整了容自己才勉強過回了正常的生活。
但是她沒有想到的事,大學的時候居然會再次遇到溫暖,既然遇到了,那麼就不要怪自己了,畢竟那是你欠我的,我要讓你付出代價。
孟斐然回過神來,自從那以後,自己就改了名氣,以前的她叫孟冉,後來改成了孟斐然,加上自己整了容,變了樣子,所以溫暖便一直都沒有認出來。
沒認出來很好,雖然自己很恨溫暖,但是現在還不是時機,她一定會找到一個時機,讓溫暖萬劫不複,嚐嚐自己曾經過過的生活。
溫暖在聽雨閣跟蕭笙聊了一會兒,兩個人有有笑,考慮到一會阿宇會回來,所以溫暖便離開了。
回到了公寓,莫寒弈便回來了。
溫暖感覺放下包,拿著策劃案,屁顛屁顛的去找了莫寒弈。
莫寒弈看著溫暖手裏的策劃案,越看眉頭皺的越緊,看完之後,眉眼深沉的看著溫暖,似乎在打量著她。
溫暖咽了一下口水,眼底滿是不自在,“你在看什麼?”
莫寒弈眯了眯眼,“看著你也老大不了,怎麼寫出來的東西比學生還不如呢。”
溫暖聽了莫寒弈的話,當即起了個仰到,“你什麼呢,你寫的東西才像學生呢。”
莫寒弈沒有話,將策劃案還給了溫暖。
溫暖看著手裏的策劃案,心情很是傷感呐,於是無比悲憤的湊到莫寒弈的麵前求取經。
莫寒弈慢條斯理的喝著水,故意不理溫暖,想要擺擺款。
溫暖滔滔不絕的著莫寒弈的好話,那阿諛奉承的話就好像不要錢似的往外倒,莫寒弈卻依舊麵不改色的看著溫暖。
溫暖被莫寒弈無所謂的表情刺激了一下,隨後拿著桌子上的策劃案便氣呼呼的道:“不幫我算了,我去找曦宸哥哥,他一定很樂意幫我的。”
莫寒弈用餘光掃視了溫暖一眼,隨後緩緩道:“以你現在這個水平要想寫出完美的策劃案,那就是太陽從西邊落下來了。”
溫暖很是不服氣,於是轉頭,目光淩厲的看著莫寒弈:“有你這樣打擊饒嗎?可惡,你憑什麼我寫不出來,如果我寫出來你又要怎麼?”
莫寒弈不鬧不怒,冷峻的看著溫暖,悠悠然道:“要不要來打了個賭?”
溫暖撇了撇嘴,不滿的問道“打什麼賭?”
莫寒弈眸光閃爍了一下,緩緩道:“就這份策劃案,如果你可以寫出完美的策劃案,而且還通過了,那麼我便告訴你一個秘。”
溫暖轉了轉眼珠,“什麼秘密?”
莫寒弈故作高深莫測,“既然是秘密,那麼自然是不能告訴你,等你贏了就知道了。”
溫暖很是好奇,於是便點零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