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白萌萌被蕭軼感動了,她想通了,她覺得與其一直跟在楚言深的身邊,而他的心卻一點都不愛自己,還不如跟蕭軼在一起,至少他是真心的愛著自己,會對自己好,這樣或許就足夠了。白萌萌伸出手挽著蕭軼的手臂,對著蕭軼露出了一個甜甜的笑,隨後跟著蕭軼一起離開了。
她終究還是要開始新的生活了。
而那個曾經喜歡的少年也變成了回憶。
溫暖回到了公寓,而這個時候莫寒弈剛剛好下班回家,溫暖突然跑了過去緊緊的抱著莫寒弈,將自己的頭深深的埋在莫寒弈的胸前。
莫寒弈不知道溫暖為什麼會這樣樣子,但是卻沒有問什麼,隻是靜靜的抱著溫暖。
……
蕭笙一直在坐著噩夢,她發現自己好像被關在了一個屋子裏麵,裏麵有很多的男人,那些男人麵露凶光,邪惡而又淫穢,一整個晚上的撕扯和折磨,她感覺自己就好像是活在了煉獄一般,那麼的痛苦和絕望。
這一切像一個夢,可是卻又是那麼的真實,真實的好像曾經發生的事情,那麼的惡心,那麼的痛苦。
阿宇看著一直在做噩夢,不停地顫抖恐懼的蕭笙,心裏很痛很痛,也很擔心,他害怕,害怕溫柔突然想起了曾經的事情,也害怕溫柔會離開自己。
阿宇看著顫抖著的蕭笙,看到蕭笙額頭浸出了冷汗,於是便拿起毛巾替蕭笙擦拭,卻突然間發現蕭笙的額頭很燙,就好像是發燒了一樣。
阿宇立刻便急了匆匆忙忙將蕭笙抱起來送去了醫院。
在醫院裏,阿宇站在玻璃牆外麵,看著裏麵被醫生救治降溫的蕭笙,一顆心一直揪著,惶恐、不安,還有深深的自責。
他什麼都做不了,也什麼都辦不到。
等了很久之後,蕭笙的燒終於退下去了,但是人卻沒有蘇醒,依舊還是在不停地做著噩夢,嘴裏不停地喊著:“放開我,不要……不要……”
阿宇緊緊握著拳頭,坐在蕭笙的床邊看著他,臉色冷峻而又深沉,看起來很是陰鬱。
……
三天以後,蕭笙朦朦朧朧的睜開了眼睛,睜開眼睛的第一眼蕭笙看到了純白的天花板,一切都是陌生的場景,微微起身便看到了正趴在床邊的阿宇。
看到阿宇的第一眼,溫柔的眼淚立刻一下變紅起來,眼眸中充斥著各種複雜的情緒,隱忍、難言、而又絕望。
蕭笙也就是溫暖,她想起來了很多的事情,想起來了當年發生的那些不堪的、屈辱的事情,以及在這之後,她換了一個名字的生活。
她是蕭笙也是溫柔,她什麼都想起來了。
這些沉痛的記憶就好象是一個噩夢一般不停的糾纏著她,撕扯著她,要活生生的把她撕碎一般。
可是她卻連抵抗的勇氣都沒有,那些噩夢太恐怖了,她根本無力對抗。
溫柔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了,原本屬於自己的黑色噩夢現在變成了潑在溫暖身上髒水,她是在替自己承受著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