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笙點頭,她明白醫生的意思,“那下巴會不會留疤?”南笙問這個問題時候,古稀眼神下意識地緊張看去醫生很迫切等待醫生的回複。
“這個好好療養,等傷口康複了我再開一些疤痕膏給他,現在首先要關心的是不要讓傷口感染。辦理入院手續吧。”
護士將古稀推進病房,南簫去辦理入院手續。白斯年聽到結果後,知道沒有什麼大礙,公司有事也離開了。
病房隻剩下南笙陪著,“他怎麼樣了?”
古稀提起楊宏然惹得南笙生氣,“他都害你這樣了,你居然還擔心他。”
“是我自己摔倒的。”
南笙坐在沙發上雙手抱著,偏頭,無視古稀的眼神。
古稀諾諾叫了一聲:“南笙。”
“安保將他帶進警察局了。”南笙鬆口。
“可以放了他嗎?”
南笙氣炸,咻地站起來,“你可以當聖母了。”南笙氣得來回踱步不停扇手降火。
古稀沒有忘記楊宏然很過分強迫她,她想起來害怕之餘也很生氣。“一事歸一事,真的隻是我自己跌倒。”
南笙拿起手機,摔門而去,古稀盯著門口看了幾秒,泄了氣躺下,約莫一分鍾,南笙開門回來,“如你所願了。”
古稀衝她淺笑,捉住南笙的手,“我很害怕。”南笙心疼,不再賭氣,反握古稀的手,“沒事的,我們都在。我剛剛跟阿姨你今晚在我家睡一晚。”
“謝謝你。”
楊宏然從警察局出來,第一時間給古稀打電話,第一個電話被掛斷了,第二個電話對方直接關機,楊宏然焦灼扔掉手機,坐在馬路邊,他很自責,為什麼那麼衝動。
半夜,古稀因為做噩夢驚醒,冷汗浸濕半邊枕頭,窗邊月亮光打在她沒有血色的臉蛋,古稀卷縮起來。南笙在沙發睡著。
南笙跟古稀坦白了那束玫瑰花是她的惡作劇,古稀看她也很內疚,沒有過多責怪,隻要她承諾以後不要做這些事。
至於楊宏然的惡劣的行為,成為古稀心中的一個噩夢。
翌日,廖氏兩兄妹送古稀回家,白斯年從知道她傷勢後就沒有出現,不過古稀從南簫口中就有提及過白斯年。
南簫在臨走時候遞給古稀一盒祛疤痕的藥膏,是白斯年送給她的。
古稀接過藥膏,表情略顯驚訝,她和白斯年朋友都算不上。
南簫解釋:“你是我妹妹好朋友,他照顧你就等於照顧我妹妹,再你在他的地方受傷,上心點也應該。”
古稀會心點頭,揚起手中藥膏:“代我謝謝他。”
“的確要,他是連夜托在生物醫學研究中心的朋友專機帶回來的。”南簫。當然這些信息也不是白斯年所講,這盒藥膏到了機場,他讓秘書去機場拿再送去南簫,白斯年秘書多嘴的。“希望這盒藥膏能幫到你祛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