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智集團會議室的門突然被人打開,一個男人闖進來,後麵跟著兩名保安,“總裁,很抱歉,這位先生要見你,我們已經跟他沒有預約不能見,但是他硬闖進來,我們攔都攔不住。”進來的是特恩,他的速度很快,一眨眼就衝上羚梯,平時訓練有素的保安追都追不上。
白斯年揮手讓保安出去,衝在場的高層;“今的會議就到這吧,明就要給我結果。”白斯年走到他身邊越過他回到自己的辦公室,特恩也跟上去。
“特恩,什麼事?”
“你家女人拐帶我的女人,我就不應該答應你讓南笙找你家女人玩。”
白斯年蹙眉,馬上拿起手裏的電話打回家中,是保姆蔣阿姨接,聊了幾句後,白斯年掛斷羚話,接著撥打古稀手機,響了一會才接聽。
“稀稀你們去哪了?”白斯年能聽出古稀所在的位置很嘈雜。
“我和南笙出去了,就在——”白斯年這邊突然一片忙音。
是南笙掛斷了古稀電話,“我還不想那麼早回去,別告訴他。”
“那我發信息告訴他我們晚點回去。”
白斯年看完信息再打電話回去已經關機了。
特恩心中冒起一頓火,死女人,作反了,衝白斯年道:“你是怎麼看管你的女人?”
白斯年眉眼冷感,“要逃的不是我家女人,我家女人聽話的很。”
“我認識的南笙對誰都好,唯獨不喜歡你,歸根到底還是你的問題。”
特恩本來因為南笙私自逃離已經很惱火,被白斯年嗆了兩句,整個臉給黑了下去,冷哼了一聲,離開了他辦公室。
白斯年和特恩是舊相識了,來往不多,互相欣賞,嘴上又不留情,交情一言難盡,在生意上也有很多的交接。
白斯年給家裏打了一個電話,得知她開的是家裏的寶馬出去,他通過寶馬車的定位,知道她們兩人去了她們大學那邊的夜市街。
沒有白斯年的幫助,特恩也有辦法找到南笙的所在地,很快,兩台名車停在夜市街街頭,由於人多,車沒有辦法使進去,隻能下車步校
古稀和南笙繼續暢聊,渾然不知危險的到來。
“玩夠了嗎?”
南笙喝了酒,咧著嘴歪著頭看著突然出現的男人,她大腦空白了幾秒,才遲鈍的反應過來,手一抖,手裏的啤酒倒在了桌上,裏麵的液體流了出來順著桌麵滴下去。
古稀看見南笙眼裏充滿恐懼,回頭過去,那男饒眼神太多鋒利,嚇得古稀心尖一顫,怯怯地問南笙,“南笙,他是?”
南笙沒有回答,吞了一口唾液,下意識向後退了一步,特恩一個箭步向前,將南笙橫腰抱起,扛在了肩膀上。
“哎,你——”古稀想出手阻止,被趕在身後白斯年阻止,“稀稀,他是南笙的未婚夫。”
回到家中,古稀心裏感到隱隱不安,“我覺得那個男的很恐怖,他會不會虐待南笙啊,我看得出南笙也不想跟他走,要不我們幫南笙報警吧。”
“報警也幫不了南笙的,你放心吧,南笙會沒事的。”白斯年了解特恩的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