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還沒等到去找白斯年,就等來了例假。
古稀痛苦躺在床上,痛感雖然沒有上一次厲害,也足夠讓古稀冒了一層冷汗。
最後宋好和宋練兩個人一個架著一邊胳膊下樓,去醫院。
才出了他們那棟樓的玻璃安保門,白斯年就箭步迎上來,將古稀抱起來,他們也來不及驚訝白斯年的突然出現,了古稀痛經的情況。
白斯年帶古稀去了孫醫生那裏,古稀痛苦閉著眼躺在病床上,意識還算清醒,哪個人從病房出去,哪個人從病房進來,她都知道,孫醫生打點滴的時候,還能主動伸出手背,針紮入血管的時候,古稀也能從痛經那裏分一點痛感到手背上,冰涼的藥水透著血管布滿全身。
過了約莫一時,房間清淨了,古稀的痛感也消失了,她緩慢掀開眼皮,映入眼簾的是白斯年憂心忡忡的臉孔。
兩人對視了一會,古稀早上想好要跟他的話,一下子堵在喉嚨,不出來。
白斯年將寬厚的手掌搭在她額頭上,抹去額頭殘留的濡濕,“稀稀,我答應你,下一次絕對不會讓你那麼痛苦了。”
古稀點頭,其實這一次比上一次好很多了,至少沒有想死的念頭,古稀心裏跟自己開起了玩笑,不過臉上還是一副乖巧可憐的模樣。
這次痛經,也是因為在臨近來月經的時候,吹了寒風,身體入了寒氣,還會那麼痛,要不然按照孫醫生的進度,這次大概就微微痛經。
“斯年,你可以抱抱我嗎。”古稀扯了扯他的衣袖。
白斯年因為她的撒嬌,一下子衝散了這麼多的陰霾,這家夥,真的會折磨人,關鍵折磨完,還讓人恨不起來。
他坐在床上,將她抱入懷裏,熟悉的體香纏繞過鼻尖,流淌在肺腑,白斯年感到心安。
“斯年,你真的是我的守護神,我每次出事,你巧合都在。”
怎麼可能是巧合。
除了晚上休息時間,其餘時間,他都在她家樓下。
她的區,傍晚六點半,準時亮起區的路燈,區保安分別在在早上般,中午一點,晚上九點巡邏,還有,保潔阿姨在早上九點清理垃圾,還迎…還迎…
這些,換來了看見人兒一共出去了陽台三次,一次抱著嘟嘟出去看風景,一次接聽電話,還有一次什麼也沒做,一個人木木站在陽台,那一次是逗留在最久的一次,也是白斯年看得最難受的一次。
打完點滴,白斯年送古稀出院,出了醫院,前麵的十字路口,左邊是回幸福花苑,右邊是回白斯年的別墅,他下意識把車放慢了速度,在十字路口停下了車,兩人沉默了起來,紅燈轉換成綠燈,前麵的車緩慢往前開,白斯年的車快準備由虛線往實線裏麵開了,還差兩米不可以變道的時候,白斯年準備將方向盤往左邊打的時候,古稀開了口,聲音很輕,“我們回別墅吧。”
白斯年愣了一下,慢一拍將方向盤往右邊打,嘴角勾起一個漂亮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