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搬去公寓住，蔣阿姨也沒有跟過去。
晚上的時候，隻好由白斯年親自下廚，這點，古稀表示很放心。
廚房是開放性的廚房，古稀坐在吧台椅看著白斯年忙碌的背影。
“斯年，我們以後的日子是不是也這樣？”古稀用手撐著腮看著白斯年。
白斯年抽空回他一個寵溺的笑容，“估計以後還得多兩個我們的孩，到時候你們三個人坐在吧台椅上看著我煮飯。”
“兩個孩？”古稀有點驚訝，古稀從來沒有想過孩的問題，白斯年提起，她就開始有點憧憬了，結婚，生孩，古稀正在一步一步地靠近，古稀有點幸福又夾著對未知的緊張。
白斯年放下手中的奶鍋，隔著吧台看向古稀，“你想給我生幾個？”
古稀有點羞澀，害羞爬上了耳根，有一抹酡紅，她垂了垂如扇般的眼睫毛，擋住眼中的羞澀。
白斯年勾唇，也不逗她，重新拿起奶鍋煮東西。
今晚吃牛排，古稀剛好看見茶幾上有蠟燭，點了幾支蠟燭。
兩人在鵝黃色的燭光等下，襯得也越發柔和。
白斯年特意去酒櫃裏挑了一支紅酒出來。
他拿酒杯的時候，猶豫了一下，紅酒養人，古稀也可以喝一點，“稀稀，你要喝嗎？”
“好啊。”古稀興致勃勃。
白斯年想著古稀平時不怎麼喝酒，沒敢給她倒多，倒了一口紅酒。
古稀的確很少喝酒，不過在這種氛圍下，可以嚐上一口。
古稀學著白斯年那樣，晃了幾下紅酒杯，才放進嘴裏，醇香香的，沒有以前喝紅酒的那種苦澀的感覺，不過也就一口就夠了。
白斯年將切好的牛排遞給古稀，將她那份沒有動過的牛排拿回自己跟前。
“所以你想給我生幾個孩呢？”白斯年優雅切著牛肉，突然在安靜的空氣中，拋出方才斷開的話題。
古稀手中的動作靜止了一會，“我。”她低下了頭，發出蚊子般的聲音，“我不知道。”
白斯年真的喜歡極了古稀這個模樣，繼續打趣道，“你知道怎麼生孩的嗎？”
“我知道啊。”古稀準備將高中學的生物學出來的時候，撲捉到白斯年眼睛的精光，她才後知後覺反應了白斯年的問題，“你，你臭流氓。”
白斯年還想繼續逗她的時候，電話響了起來，白斯年拿著手機出去了沙發那裏接聽。
古稀這才鬆了一口氣，不過臉上已經火辣辣的，看見桌上隻有紅酒，拿起白斯年杯子裏的紅酒一口氣吞了下去。
可是一杯下去，她繼續倒了一杯滿的，然後喝掉，這樣才緩解下來。
古稀看白斯年還沒有要聊完的意思，便自己吃起來，大概喝上頭了，古稀又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
白斯年和老譚通完一通電話後，古稀的牛排已經吃完了，桌上的紅酒沒了一大半，雙手撐在桌子上，托著臉蛋，笑眯眯看著白斯年走過來。
“你講完拉，快來把牛排吃了吧。”古稀衝眨巴了一下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