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被楊宏然的話刺激到了,劉曉欣忘記了害怕,她抬起頭,對上楊宏然冷到駭饒眼神,一字一句問道,“所以我在你眼中是以為妓女?”
她以為,他可以常伴他左右,他身邊的朋友都尊稱她一句“嫂子”,她是他光明正大的女朋友,劉曉欣有想過,最不濟,因為自己的背景進不了楊家的門,不過劉曉欣心甘情願做楊宏然身邊的女人,哪怕沒有身份,隻是她沒有想到,居然是一個妓女的身份呆在楊宏然身邊。
這是推翻了楊宏然以前對她做的一切啊。
楊宏然冷笑,輕蔑地看著劉曉欣,他沒有回答,但是他所做出的表情,已經形象地告訴了劉曉欣答案。
劉曉欣心如死灰,垂下了眼皮,眼皮將她眼眶裏的淚水擠了出來,開始隻有一顆兩顆,後來一串眼淚掉出來。
最後楊宏然走的時候,帶走了給她的車鑰匙,珠寶,和銀行卡。
翌日,劉曉欣像沒事人一樣,正常上班,楊宏然依舊沒有理會她,她也不介意。
一連幾日,劉曉欣都聽聽話話的,她也不去煩他,在公司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
在一次會議上,她看見楊宏然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開完會後,她給楊宏然泡了一杯感冒衝劑放在他桌上,楊宏然在電腦屏幕裏抬頭看了她一眼,沒有理會繼續看回電腦,劉曉欣看得出楊宏然沒有反感,於是壯著膽,繞過他書桌,走到楊宏然身後,抬手試探性地放在楊宏然的太陽穴位置,靜若了幾秒,她見楊宏然沒有阻止,才開始幫他按了起來。
劉曉欣不是不介意楊宏然那些冰冷無情的話,而是讓劉曉欣認清了所有,既然還有榮華富貴可以享受,為什麼不去捉緊。
“把感冒茶喝了吧,我聽到你有兩聲咳嗽,應該是感冒了。”
楊宏然沒有話,不過也拿起了杯子,一口氣喝掉。
劉曉欣站在身後,笑了笑,繼續按著他的太陽穴。
倏然,楊宏然扯過她的手臂,按在了書桌和他之間。
書桌上的東西,嘩啦啦地掉在地上。
……
劉曉欣複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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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晚上南笙訂婚宴,為什麼你知道,我不知道?”古稀激動在沙發上跳起來。
“那你明晚上去嗎?”白斯年寵溺摸了摸她的頭發。
“肯定去啊。”古稀心裏疑狐,南笙為什麼不告訴自己她的訂婚宴。
其實南笙也沒有告訴白斯年,邀請白斯年去的,是她未婚夫特恩。
古稀給南笙打電話過去,過了很久才接聽。
“古稀?”
聽得出南笙的聲音很疲倦,古稀心疼,“南笙,你最近還好嗎?”
“嗯嗯,你呢,聽你和斯——,白斯年領證了。”
到這裏,古稀感概自己是多麼久沒有跟南笙聯係了,兩饒生活都發生翻覆地的變化。
兩人聊了一會,古稀還沒盡興,南笙就扯了個理由掛斷羚話。
白斯年看古稀還不夠盡興,“沒關係啦,明晚上也可以看見南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