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狗,白斯年也不知道是不是敏感,停了腳步,“那隻狗長什麼樣的?”
因為平時白斯年和古稀出來遛狗的時候,都沒有撞見區有人遛狗,所以白斯年知道在這個區養狗的人不多,出於敏感,白斯年想搞清楚會不會是古稀。
保安把攝像錄影播給白斯年看,真的是古稀和點點。
不需要多久,白斯年就查到了古稀來了這間寵物醫院。
看著古稀身上的血跡,白斯年眼底刺痛了一會,不過看著她動作利索,應該沒有受傷。
兩人對視了一會,古稀收回視線垂下了頭,蔣阿姨開口打破沉默,將方才的經過都一一告訴了白斯年。
白斯年看著古稀,淡淡嗯了一聲回應蔣阿姨。
“回家吧,我車就在前麵。”白斯年開口。
來到車旁,古稀選擇抱著點點坐在後麵,蔣阿姨看了一眼坐進去後麵的古稀,又看了一眼麵目表情的白斯年,“這?”
白斯年冷著雙眸走回了主駕駛,蔣阿姨跟上腳步和古稀一起坐在後麵。
車停好在停車場,古稀在前,白斯年在後走著。
回到家,古稀就和點點躲在房間裏麵,古稀先幫點點塗了藥,點點乖順趴在古稀的腿上睡覺,古稀順著它的毛,回憶方才的驚險的一幕,“你怎麼這麼傻?萬一有毒的,怎麼辦?”
點點好像聽懂了古稀的話,她舔了舔古稀的手心,好像在安慰古稀的模樣。
古稀笑了笑,笑著笑著眼淚就掉了下來,她想不到在自己最孤獨無助的時間,是點點給了自己安慰,點點用自己的性命救了自己。她有點怨白斯年,怨他為什麼不在自己身邊,怨他折磨自己。
她有想過告訴白斯年真相,在他掐著自己脖子的時候,她就想告訴他,自己不是去找南簫的時候孩子沒的,但是那時候她根據沒有機會開口,後麵,白斯年也沒有給機會她解釋。
她知道真相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心裏有條刺,孩子的確沒了,他要怪自己。
“太太,要出來吃水果嗎?”蔣阿姨見白斯年難得這麼早在家,她想他們兩個好好相處,好好談一談,不想古稀躲在房間裏麵。
古稀過了一會,才出客廳,白斯年在沙發上看電視,電視裏放著枯燥的足球。
水果放在客廳茶幾上,加上蔣阿姨推波助瀾,“太太,過來這裏吃水果吧。”
古稀挪到沙發處,同一個沙發,古稀選擇了距離白斯年最遠的地方坐下。
原來表情淡淡的白斯年,看見女人坐自己那麼遠,眼底冷了下來。
“啪”地將遙控器放在茶幾上,嚇得古稀更是往外縮了縮。
白斯年的手機在褲兜裏震動了起來,他拿起來,是特恩的電話,白斯年走進了書房裏的陽台接聽。
蔣阿姨看不過眼,“太太,兩夫妻相處,都是一人退一步,今晚先生坐在這裏,哪裏是為了看電視,他是為寥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