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蕭坐在主位置上,正在和公司高層開會,門外傳來吵雜的聲音,接著門就被打開,秘書攔著一個男人進來。
南蕭看見原來是白斯年,而且留意到白斯年手上的外套,大概知道了什麼事情,於是對秘書,“你出去忙吧!”接著就把會議交給了助手主持,自己就和白斯年回到了辦公室。
白斯年進入到辦公室,把外套甩給南蕭,安靜地看著南蕭。
南蕭沉默了一會,,“你想知道什麼,你就問吧!”
“這件衣服是不是你的?”白斯年。
“是!”
“那他為什麼會出現在我的衣櫃裏?”
南蕭無語,那晚上他隻是給古稀披了件外套,但是不知道古稀居然把外套放到了白斯年的衣櫃裏。
白斯年衝上前,一把抓住南蕭的衣領。
這是秘書捧著兩杯咖啡進來,看見白斯年想要打南蕭,連忙想拿起手機,想通知保安。
南蕭舉起手,示意秘書不要打電話,白斯年也察覺到秘書進來,一把甩開南蕭。
白斯年走到秘書麵前,一副冰冷得像死人一樣的麵孔,嚇得秘書那些咖啡的手都在顫抖,白斯年拿過一杯咖啡,冷冷的,“出去!”
秘書的腳不知道為什麼完全服從了白斯年的命令,轉身就走出了辦公室。
到了外麵的秘書,還是不放心,通知了保安,讓保安在門口守著,隻有一有什麼問題就立馬衝進去。
一名較為年輕的保對秘書,“秘書長,老板在裏麵幹嘛,居然出動我們保安。”
秘書冷眼看著保安,“不要對嘴,做好你的本分,待會如果聽到裏麵有什麼吵雜的聲音,第一時間衝進去保護老板!”
年輕點點頭,猜測著老板是不是被人在裏麵綁架了。
不過保安的想法和現在南蕭現在的處境,也差距不大,因為麵對著的是白斯年,之前南蕭已經被白斯年打了一次,還住了幾醫院才好。
辦公室裏,白斯年一口喝完苦澀的咖啡,苦味讓大腦清醒了一下子。
南蕭整理了一下衣領,知道白斯年要上來問個明白,於是,“斯年,衣服是我昨晚上給古稀的,我看見他在外麵等了你好幾個時,還穿了禮服在吹著冷風,你當時在哪裏?”
麵對南蕭反過來的質問,白斯年冷淡地,“我在哪裏跟你有什麼關係呢!”
南蕭接著,“我當時看見古稀一個人在哪裏,冷得發抖,於是就把我的外套借給了她,本來我還想送他回家,但是她堅持不讓我送,自己打車回去。”
南蕭著那晚上的事情,白斯年在一邊去聽著,白斯年沒有質疑南蕭的話是真是假,因為白斯年認為南蕭根本沒必要謊。
南蕭繼續,“我猜古稀是擔心我送她回家,會被你看見,破壞你們的感情,古稀處處為了你們的感情著想,而你呢。”
白斯年聽完南蕭了衣服事情的經過,心裏麵還在心疼著古稀居然在外麵吹了一個晚上的冷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