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呢,我們都累了,要不然散了吧。”其他人附和道。
老譚見白斯年表情沒有變化,知道他沒有反感自己的建議,將桌上的手提袋拿給古稀,“我送你出去吧。”
老譚將古稀送到出會所門口,“今晚白斯喝醉了,才會這樣。他平時工作壓力大,才會失了常態。”
其實現在的古稀,不需要別人安慰,越安慰她約難堪,古稀還是強忍著痛苦,大方開口,“沒事,你回去吧,謝謝你。”
“要我讓司機送你回家嗎?”
古稀微笑搖搖頭,不想再聊下去,轉身就離開。
在她轉身那一刻,眼淚馬上掉了出來。
老譚看著他一顫一顫的肩膀,也有點動容,他是白斯年和古稀之間的見證者啊。
當年白斯年是多麼寵古稀啊,願意為了古稀放棄一切原則,可以,隻要古稀,白斯年的中智集團和他本饒命都可以給古稀。
世事無常。
老譚折回的路上,就看見了白斯年一個人走出來。
“她怎麼樣?”
“自己回家了。”
聽到這句話,白斯年微微蹙眉,加快了腳步跟出去。
老譚當然知道白斯年是在擔心古稀一個人回家不安全,“早知當初何必如此?”
白斯年是看到古稀對自己無動於衷,心裏難受,隻有不愛一個人,才會做到無動於衷吧。想到古稀那親口告訴自己的不愛,他的心就揪成了一團,所有的情緒化為了憤怒,他才做出今晚的這些事來,他以為他讓古稀難堪,他就會得到報複的快感,哪知道不是的,這種感覺比自己一個人傷心還難受。
特別是看到古稀顫抖的背影離開時候,那時候他就特別想揍自己一頓。
於是他想也沒有想,粗魯甩開擋在自己往前走的柔和其他人一愣一愣的目光,追出來。
他的車跟著出租車,直到出租車停在自己別墅門口,女人平安無事下了車,走進別墅時,白斯年將車停靠在路邊。
他揉了揉犯暈的太陽穴,他已經有點微醉,隻是擔心古稀,也顧不上酒駕,跟了上去。
白斯年坐在車廂裏,抬頭觸及到的就是古稀所在的臥室,臥室的燈被打開,偶然投過窗簾,隱約看見女人晃動的身影。
夜深了,白斯年等古稀臥室的燈按滅了後,才發動車輛將車開進別墅的停車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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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潔和宋練晚餐過後,像往常一樣到區裏麵散步,走到一片空地時,響起了激情的音樂,原來是有一群大媽,排著不太整齊的隊形,跳起了廣場舞。
張潔和宋練停下腳步,在外圍看了一會,看得出張潔有種蠢蠢欲動的感覺。
宋練於是,“想去跳嗎?”
“看下而已,不跳!”張潔擺擺手。
這時跳舞中間走出一位大媽,向張潔走來。
“張潔,我看你經常過來散步,要不要加入我們的廣場舞團啊?”原來走來的是張潔的鄰居李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