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有缺:“張兄呢?師承何人?”
上官長樂:“影月宮已經有二十年沒有在江湖中活動了,你們這一次出山是不是有什麼大事情要發生了?”
“你師父呢?你師父也出山了嗎?在哪兒呢?”
“師父並沒有出山…”
上官長樂:“據我所知你們影月宮似乎有在屯兵,是真的嗎?你們是不是有什麼大動作?”
本來還挺融洽的氣氛,被上官長樂的一個問題給打破了和諧,氣氛瞬間變冷,月有缺的臉色也不再溫和,看上官長樂的眼神是考量,是懷疑,是探究,很是複雜。
月有缺:“屯兵?張兄這的是哪裏話?我們不過是一個普通的江湖門派,怎麼會屯兵呢?你是從哪裏聽來的消息?”
感覺到月有缺的臉色不對勁,上官長樂頓時反應過來,語塞了,該怎麼回答這個問題呢?總不能從爺爺的情報網中得知的吧?
上官長樂後背都在冒冷汗。
上官長樂:“道聽途,嗬嗬…”
“在哪裏道聽途的?”
“在京城,對,京城…”
“我影月宮已經在江湖中消失二十年了,怎麼京城還有我影月宮的謠言?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張兄可否詳細跟在下?”月有缺的臉上露出了一種隱含殺氣的微笑,上官長樂感覺到要是自己回答不好,可能會被月有缺給哢擦了。
“京城中,安國公府每隔一段時間就會上奏折讓皇上派兵剿滅影月宮,安國公認為影月宮有謀反之心,整個京城都知道的,真的!”上官長樂信誓旦旦的保證道,畢竟安國公針對影月宮真的不是一兩的事情了,是街知巷聞的,所以上官長樂不害怕月有缺去查。
月有缺收起了隱含殺氣的微笑,眉頭皺起:“安國公?”
“對!”非常堅定的一個對,給別人扣黑鍋的時候毫不猶豫的上官長樂。
月有缺:“據我所知,安國公可是皇後的父親,安國公針對我們影月宮這麼多年,為何卻不見皇上有所動作?”
上官長樂不自然地笑道:“嗬嗬~這種朝中大事我這種人物怎麼知道?你們影月宮的探子遍布下,你們去查一下不就知道了嗎?”
上官長樂認為簇不宜久留,趁著月有缺在思考的時候,上官長樂道:“時候不早了,明還要趕路,月兄,我先回房休息了。再會!”
上官長樂很幸運,扣鍋扣在了正確的人頭上,讓月有缺不疑有他。隻是月有缺本來對上官長樂沒有特別大的防備的,可是上官長樂知道了不該知道的事情,這讓月有缺很不放心張麻子這一個人。
翌日:
太陽高高掛起,是分別的時候。經過了昨晚那一場短暫的,但是卻火花四射、刀光劍影隨處可見的聊後,沒想到月有缺依舊能夠溫和的麵對上官長樂,這讓上官長樂不禁鬆了一口氣,看來月有缺是相信了自己所的了,上官長樂放鬆了,自己不會被月有缺忌憚和惦記。
在早飯的餐桌上:
月有缺:“麻子兄弟真的不跟我們一起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