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一聽到自己的人有可能受傷,大娘臉色一沉,挑開了門簾的一角,往裏麵張望,這一看,不得了了。
大娘連忙拿出腰間的鑰匙將牢房打開,衝進了牢房內,看到牢房內的景象時,上官長樂真的是大吃一驚。
月有缺身上的衣服不翼而飛了,地上隻有白色的布條,看來是被人用內力給震碎了,褻褲是月有缺最後堅守下來的尊嚴。隻是有些現實是褻褲也擋不住的,上官長樂看到的時候是真真切切的臉紅了。
月有缺的胸前有兩個掌印,嘴角還掛著血跡,攤在了床上,一動不動,要不是上官長樂確認過月有缺的呼吸,還以為他就這麼被殺了,看來受了不的內傷,而且還有這催情香的毒,要趕緊給月有缺治病,不然就真的涼了。
不過在確定月有缺還有氣之後,上官長樂鬆了一口氣,看向大娘調侃道:“大娘,你們合歡派的人練功的時候都這麼激烈的嗎?”
上官長樂看到牢房內的情況後不得不感歎道:“你們練的是什麼功?怎麼看上去像是在玩命啊?哇~怪不得你們合歡派如此人丁稀少…”
大娘此時正在檢查兩位姑娘的身體狀況,毫無疑問,活下來的隻有月有缺一人,大娘確定兩個婢女都斷氣之後,心情非常不好,狠狠地瞪了上官長樂一眼,吼道:“閉嘴!”
上官長樂轉頭看向大娘:“大娘…這兒還有一個活人呢~你看,是不是該給他找一個大夫啊?”
大娘走向月有缺:“大夫?嗬!我這就去稟報童姥,看看他值不值得看大夫。”著大娘轉身就要走出房門。
跟在大娘身後的上官長樂狠下心來,對著大娘的脖子狠狠一擊,將大娘給劈暈了,隨即抽出一根銀針插進了大娘的昏睡穴裏,隻要銀針不拔出來,大娘便會一直昏睡不醒。
上官長樂:“大娘,得罪了啊。你好好睡一覺,等醒來的時候一定要放過我啊!”
上官長樂將牢房的門關好了,布簾也遮好之後才走向月有缺,給月有缺把脈。
當上官長樂冰涼的手指搭在月有缺的手腕上時,月有缺的身體沸騰了,忽然有了一點力氣,睜開了眼睛,手不自覺的就摸向上官長樂的腰。
上官長樂淡淡的瞥了一眼月有缺摸向自己腰部的手,上官長樂放棄了給月有缺把脈,而是直接拿出銀針,紮向了月有缺的幾個穴位。
就算有催情香的藥效在,月有缺感覺到自己力大無窮,但是月有缺受了那麼重的內傷,根本就沒有力氣將上官長樂壓到。力大無窮隻不過是月有缺的心理作用,證明此時月有缺的內心是多麼的波濤洶湧,巨浪翻。
上官長樂將月有缺的穴位封住了,使得月有缺動彈不得,隨即毫不猶豫的喂給月有缺一枚藥丸,再拿出銀針封住了月有缺的幾處穴位後,再取出一根銀針戳向月有缺的食指給他放血。
吃過上官長樂喂的藥丸之後,月有缺已經恢複體力了,心口也不疼痛了,而且湧進腦海的燥熱感也減弱了,有一絲絲涼意使得月有缺恢複了神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