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上官長樂不情願的承認自己是錯聊樣子,這讓月有缺心情大好。有人能夠理解自己的行為就滿足了。
月有缺露出鐮淡的微笑。
上官長樂:“你的武功恢複的怎麼樣了?”
“恩,恢複好了。”
“那我們趕緊走吧。”
“這個地宮的結構非常複雜,沒有人帶路是出不去的,我們先要找一個能帶路的人。”
上官長樂拉住了月有缺:“不用找了,我知道出去的路。”
“你怎麼知道的?”
“我是誰呀!我可是上(官長樂)…知文下知地理的狗腿子張麻子!這裏的人雖然還沒有打成一片,但是該知道的事情我都打聽好了。”
月有缺:“你…是怎麼跟他們打成一片的?”
“隻要你足夠沒皮沒臉,要狗腿,要會拍馬屁,要會討好人,這世界上就沒有你混不進去的組織。不管別人怎麼將你推出去,你都能夠沒皮沒臉的湊過去,久而久之該知道的不該知道的,多多少少你都能夠知道一點的。”
“那你都打探到什麼消息了?”
“他們這裏吃飯的時間,練功的時間,休息的時間,放風時間,禁忌…”
上官長樂的消息沒有月有缺關心的,月有缺打斷了上官長樂的話,問道:“你知道山童姥房間裏的血池是什麼做成的嗎?”
上官長樂很理直氣壯的回答道:“不知道。”
“這麼重要的事情你怎麼不打探一下?”
“就是因為太重要了,所以才打探不出來,一上來就問人家老大的機密,那不等於將你的歹心暴露出來嗎?我又不傻,我可不想成為她們的眼中釘。”
月有缺對上官長樂露出了非常失望的眼神,覺得上官長樂真的是一點用處都沒櫻
上官長樂:“你這是什麼眼神?沒有我,你現在還躺在那裏,跟一條死魚一樣!”
月有缺:“都已經打入敵人內部了,你怎麼隻關心吃喝玩樂的事情,吃飯時間?你難道就不能去打探一下合歡派內的機密嗎?”
上官長樂用一種“你怎麼這麼不可理喻”的眼神看著月有缺:“我從沒有想過要打入敵人內部的。我隻是想要保證我好好活著。”
“你不想打入內部,那你幹嘛要跟他們打成一片?”
“大哥!我被他們抓回來了,誰知道我什麼時候能夠逃出去?搞不好我要在這裏生活一輩子的,我難道不應該從我的衣食住行開始打探嗎?”
月有缺盡無言以對,張麻子就是一個沒有大誌的慫貨,這麼四男人,月有缺還是第一次遇到。
一般來一個男人很膽的話不是追最會裝腔作勢的嗎?沒想到張麻子直接將自己的慫、怕事給展示出來了,一點也不裝,坦誠的讓人咬牙切齒,這男人真給我們男人丟臉。不過也有可能是因為在我麵前才這樣的,要是在一個女人麵前,張麻子應該不會這麼四。
上官長樂:“還有!出發的時候你不是你能保護我嗎?你不是你有信心嗎?你看看我們現在!”
月有缺不耐煩的揮揮手:“行了,別了,我們現在就離開吧。你不是知道出去的路嗎?你帶路呀。”和張麻子在一起混久了,月有缺發現自己話也變得有點口無遮攔的樣子了,不再文縐縐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