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影十八侍彙報道:“公子,在東側的牢房內發現八歲到十八歲年齡不等的女子十個。如您所料的一樣,她們的共同點便是與宮主長得有幾分相似。”彙報這件事的月影十八侍也是眉頭一皺,想不明白這些女子為何會跟宮主長得相似。
“據看守這些女子的人回答,這些女子是從浮雲鎮運過來的,調教之後會送往京城,至於送到京城的哪裏並不知道,每一次交貨的時間和地點都是沒有規律的,隻要進了京城就會有人接管的。”
月有缺:“沒有確定的地點?沒有確定的時間地點怎麼交易?”
“憑借信物來確定彼茨身份。”
“信物?是什麼樣子的?”
“他不知道,信物長什麼樣子隻有童姥知道,而且每一次負責押送的人都不是合歡派的人,而是從京城過來的人,而且每一次都是不一樣的人。”
看來這是一起非常隱秘的販賣人口案件啊,這過程中,買家和賣家彼此都不知道對方是誰?
看來隻有山童姥知道具體的情況了,可是山童姥是絕對不會對月有缺開口的。
可是信物這一個詞勾起了月有缺的回憶,似乎當時在慕容山莊外,那些饒身上什麼東西都沒有搜出來,那信物到底去哪裏了?月有缺正在細細地回想,那些人身上到底有什麼東西能夠作為信物的呢?還是被燒了?不可能,信物肯定會貼身帶著的,他們不可能預料到自己會忽然死聊…
不過山童姥已經抓住了,開口隻是時間上的問題吧。麵對月有缺的時候,山童姥就像是對待一個孩子一樣,沒有大人願意跟孩子認真聊的。但要是月影親自開口問,想來山童姥會開口的,肯定會激動的開口將一切都出來的。
張麻子被抓回來了,再一次被抓進合歡派的地宮時,上官長樂可謂是非常害怕,以為月有缺的行動失敗了,自己這是要被秋後算賬呢。
等被月影十八侍扔到地上的時候,上官長樂看到了月有缺,此時上官長樂才想起來合歡派的人穿的是紅衣,而影月宮的人穿的是白衣,啊,自己這是被影月宮的人抓進了合歡派的地宮啊!這混亂的關係啊。
不禁鬆了一口氣。上官長樂也不追究被影月宮的人粗暴對待的事情了,畢竟影月宮的這些女饒脾氣真不是開玩笑的,難道非要等她們將劍架在你的脖子上的時候才認慫嗎?
上官長樂還是很識相的,影月宮的這些女人麵前,上官長樂身為一個“男子”還是乖一點比較好,不然會吃苦頭的。
上官長樂從地上爬起來,看著月有缺的後背,打招呼道:“月兄。你找我啊?”
月有缺轉身看向張麻子,點點頭,而後指著血池道:“你是不是對蠱蟲有所了解?你能看看這個蠱池到底是怎麼回事嗎?”
上官長樂順著月有缺的手指看向了血池,想起來當時進入山童姥房間時的感覺:淡淡的血腥味夾雜著藥味。
上官長樂的視線移到了已經全部焦化變黑的地毯上,灰白的大理石地麵中間有一大片焦黑,那畫麵有點髒兮兮的,不詳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