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溫家的護衛離開了客棧之後,客棧的掌櫃和店二都有一點瑟瑟發抖的感覺,臉色微白,畢竟月冬露的那一手,真的能夠讓普通權寒。看著空出一塊的二樓走廊,掌櫃的以及店二均是艱難的吞了一口口水。
月秋和月冬並沒有離開,而是堅守在門口,不讓任何人靠近打擾到月有缺。
這陣勢看上去就像是要隱瞞什麼驚大陰謀一般。
……
至於那個所謂的刺客此時已經清醒過來了,依舊躺在地板上。
上官長樂淡淡的瞥了那個刺客一眼,將紗布和藥扔給他,並道:“傷口隻是止血了,這藥有助於傷口愈合,自己包紮一下吧。”
月有缺正坐在桌子邊上翻看那些賬本,而上官長樂也聚精會神的看著月有缺翻看那些賬本,月有缺停留時間比較長的那一頁,上官長樂便會特意將裏麵的內容記下來。
地上躺著的那人對於被兩人忽視,並沒有刻意去吸引兩饒注意力,表現的很平靜,將藥粉和紗布撿起來,然後脫了衣服,自己給自己包紮,場麵太過和諧,感覺三人好像認識了許久一般。
可是…那人明明是剛剛闖進來的被稱之為“刺客”的人。
那人包紮好之後,將衣服穿好,來到兩人麵前,鄭重道謝:“在下神偷門下,偷富,在此謝過二位的收留之恩。怕給二位帶來不必要的麻煩,在下還是先告辭了,今日之恩,他日要是有機會,在下定會回報於二位。”於是伸手,要將賬本收起來。
聽到這饒自我介紹,上官長樂愣住了,偷富?神偷門下的第一神偷的親傳弟子偷富?專門偷為富不仁之饒偷富?真的是久仰大名啊!可是據傳言偷富是一個貌比潘安的男子呀!這人…上官長樂的眼裏充滿了打量。
月有缺按住了賬本,抬頭,溫和地微笑著問道:“你難道不是故意將這些東西送過來的嗎?怎麼現在又想要收回去了?”
偷富裝傻笑道:“在下實在是聽不懂這位兄台所的話是何意。”
月有缺:“你難道不是故意往我們影月宮所在的客棧跑的嗎?現在在浮雲鎮裏能夠將你保下來的也隻有我們影月宮了,不是嗎?”看過那些賬本之後,月有缺便能猜到此饒來意了。
偷富之所以在上官長樂打開窗戶的時候安心的閉上眼睛,那是因為偷富一早就知道了這間客棧住著的人是誰,偷富知道,影月宮的人是不會不管的,就算是壞人也會先把人救醒了再做判斷。
偷富:“哈哈哈~月兄還真是英明啊。那你應該知道我此時的想法的吧?”
“合作。”
兩人露出了會心一笑,讓上官長樂覺得莫名其妙,怎麼就忽然合作了,月有缺到底從這些賬本中看到了什麼?
上官長樂:“你們到底在什麼?”
月有缺:“我們在如何扳倒溫老爺以及浮雲鎮知府。”
上官長樂:“啊…那是要如何做?”
月有缺敲著桌子,正在醞釀一個計劃。
上官長樂在一旁規勸道:“溫家的背後是安國公府,安國公府背後是皇後,我勸你不要攪和進去,這些賬本你直接送去官府就是了,沒必要自己親自出麵的。不需要想那麼多,證據確鑿,你讓官府的人去處理吧,你一個江湖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