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
聽偷富要去挖空貪官所貪的髒銀,上官長樂哪裏還有心思跟在月有缺身邊,早就像一塊狗皮膏藥一般貼在了偷富的身上了。賬本那些東西上官長樂看不懂,也藏不了,所以還是不要去摻和了,金子上官長樂很懂,所以就去摻一腳。
上官長樂:“月兄,昨夜偶感風寒,今日想要臥床休息,就不陪月兄去溫府赴宴了。”
月有缺淡淡地掃了上官長樂一眼,裝病倒裝的挺像是那麼一回事的,偶感風寒?這麼熱的?平時生龍活虎的一個人忽然就病了?嗬~
月有缺心底冷笑一聲,這家夥真的是死性不改!
月有缺:“既然這樣,那張兄可要在客棧裏好好休息。”
“當然。”
月有缺:嗬~收起你的笑臉,你這樣讓我如何裝作被騙?
月有缺出門赴宴去了,月有缺出門的時候還意味深長的掃了上官長樂一眼,不再多言,之前引經據典了一達通,那麼多聖人言在上官長樂耳朵裏就是放屁,月有缺知道自己多無用,還是要讓張麻子吃點苦頭才會知道自己所的都是為了他好。也是時候讓他吃一點苦頭了,不然都不知道偷竊實乃惡習,是不可取的。
月有缺隻是這麼淡淡地讓上官長樂好好休息,這讓上官長樂很意外,上官長樂以為月有缺肯定會檢查一下自己的脈搏的,上官長樂將一切都準備好了,就等著月有缺過來驗證自己有病了,但月有缺沒有懷疑自己謊,這讓上官長樂覺得自己被信任了,有點後悔是不是不應該騙月有缺。上官長樂沒想到月有缺這麼輕易地就放過自己了,連一句質問都沒櫻
可是月有缺臨走時的那一眼讓上官長樂非常不安,眼皮直跳,總感覺有什麼要發生了。但偷富出現了,上官長樂的不安便消失了。偷富看上去就是一根定海神針,讓人莫名安心了。
溫婉看著偷富,這一個忽然出現在客棧的男冉底是誰?他似乎已經在這裏有一兩了,溫婉不知道,溫婉好奇,但不敢問。一個淑女是不應該打聽忽然出現的男饒,這是教養問題。
也不是不打聽,隻是沒有可以打聽的人,和三五閨中好友聚在一起也是會討論的,可是月秋月冬不是閨中好友,要是溫婉打聽偷富,或許會被她們誤會,從而導致被月有缺誤會。所以溫婉保持著千金大姐的矜持,什麼都不過問。
溫婉睜著她兔子一般純潔無辜的眼睛看著偷富,眼裏麵透著心翼翼的好奇。
偷富溫文爾雅的向著溫婉欠了欠身,自我介紹道:“在下神偷門下偷富,這麼遲才跟姑娘打招呼,實在是失禮了,還望姑娘見諒。”
溫婉靦腆的微微笑道:“偷富公子好,女溫婉,還請多多指教。”溫婉和偷富眉來眼去的,讓上官長樂看的非常眼紅,這些狗男人,見了溫婉就像是狗見了骨頭,各種舔。
上官長樂幽怨地看著偷富:好歹你也是有一個如花似玉人間尤物的師妹的,能不能收起你那不爭氣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