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有缺的誰拳頭緊握著,站在月有缺身邊一步之遙的上官長樂能夠清晰的聽到月有缺的手指關節正在啪啪啪的響,好恐怖的感覺。於是上官長樂有點四往左移了一步。
啊~月有缺的拳頭鬆開了一點,上官長樂鬆了一口氣。
很快李姑娘請來的打手全都被打趴下了,月冬和月秋的長劍甚至都沒有拔出來過,李姑娘不敢相信的看著地上躺著的自己花重金請來的護衛,瞪著月有缺,吼道:“你知道我是誰嗎?我爹可是江北巡撫!你竟然敢搶我的男人還打我的人?!你是活膩了?!”
月有缺平淡地回答道:“第一,在下本來不知道姑娘是誰,但現在知道了;第二,在下沒有搶姑娘的男人;第三,是你的人先動手的,我的人不可能被動挨打。最後想跟姑娘一句,不管姑娘的身份如何,你爹是誰,都不是你任性妄為囂張不可一世的依仗。”
李姑娘冷笑一聲:“嗬~要是有本錢,誰願意窩囊受氣一輩子?他們之所以唯唯諾諾瑟瑟縮縮的不還是因為沒有依仗?!要是你沒有依仗你敢跟我叫板嗎?不要把自己的有多偉大一樣。我們半斤八兩,隻不過是我這次帶來的人不夠你的厲害,不然現在應該是我來教育你。”
月有缺:“那在下便等姑娘帶更厲害的人來教訓在下。”月有缺總算是知道李姑娘為什麼會看上張麻子了,都是喜歡歪理的人。
李姑娘被月有缺氣的不出一句話來:“你…你…你給我等著!”
李姑娘在自己的婢女攙扶下上了馬車,揚長而去了,有一種虎頭蛇尾的感覺,反正場子是丟了。不管李姑娘的話有多衝,月有缺都以一種四兩撥千斤的態度給推回去了。
這李姑娘分析問題還分析的挺透徹的,之前誤以為她滿腦子都是風花雪月,是上官長樂錯了,這李姑娘原來不是一個繡花枕頭。不過…江北巡撫這個名稱讓上官長樂想起一件事。上官長樂給月有缺擠眉弄眼的,希望月有缺能夠明白自己想要傳遞的想法。
但上官長樂的表情讓外人看到了,像是在跟月有缺暗送秋波拋媚眼。月冬一步飛到月有缺和上官長樂的中間,氣衝衝的吼道:“看什麼看,你信不信我挖了你的狗眼?!”
不過看李姑娘臨走時的那個眼神,讓上官長樂有點熟悉,似乎當初李姑娘看上上官長樂的時候也是用這種眼神打量上官長樂的,看來李姑娘這是看上月有缺了。
上官長樂:“我就是想提醒一下月兄,這位李姑娘極有可能是浮雲鎮的李知府的女兒。還有就是她現在可能看上你了…”等等…這是不是就意味著我在她眼裏已經變成了情敵了?!
月有缺:“李知府的女兒?”
月冬:“那姑娘看上我家公子不是很正常嗎?大驚怪。”
月有缺:“她她是江北巡撫的女兒,為何你卻她是李知府的女兒?”
上官長樂:“我記得我跟你過的,李知府調任江北巡撫,而這位李姑娘長得跟李知府也有那麼幾分相似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