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石室內有裙下的聲音,等了好一會兒後,確定石室內沒有任何動靜,那人舉起右拳,機關被按下,石室的門終於是打開了,那些人揮了揮手,那些迷煙此時已經消散的差不多了,就算沒有消散完全也沒關係,那人吃了解藥。

那人帶著手下進入石室,在月有缺和上官長樂的身體前蹲下,看看是何人竟敢來簇撒野。有沒有滅口的必要…

那人蹲在了月有缺的身前,伸手捏著月有缺的下巴,打量著月有缺的臉。

那饒手下來到上官長樂的身前蹲下,打量著上官長樂,看到了上官長樂的臉時,那名手下震驚且疑惑:“郡主?!”並高聲喊道:“將軍是郡主!”

可是在手下喊話之前,那名將軍已經被月有缺給製服了,月有缺在那名將軍低頭打量自己,捏著自己下巴的時候,便刷的一下睜開了眼,並迅猛翻身厄住了那名將軍的喉嚨。

月有缺將那人控製住後便看向那些嘍囉狠聲道:“讓他們退後,不然你的命可就沒了。”用力的掐了王參軍的喉嚨一下,讓王參軍差點透不過氣來。

其實在石室中注入迷煙的時候,上官長樂便將解藥塗在了自己和月有缺的鼻子下了,兩人知道身後有人,所以那些人肯定會在聽到石室中裙下後將石室的門打開的,於是兩人便將計就計裝作是吸入迷煙,掙紮一會兒後便倒下了。

而那些追在兩人身後的人果然將石室的門打開了。

隻是讓上官長樂萬萬沒相到的是,還是熟人。

上官長樂從地上坐起來,看向被月有缺製服聊人,疑惑道:“王參將?你怎麼在這裏?”

王參將此時的樣子很痛苦。

上官長樂看向月有缺嚷嚷道:“月有缺,自己人,你快放了他!”

月有缺聽了上官長樂的話後才鬆開了手,看向王參將的時候臉上是一派的雲淡風輕,沒有一點,一絲,一毫的歉意。

王參將被放開後,立馬被自己的手下給扶起來了。

王參將順過氣之後立馬帶著手下給上官長樂行禮:“屬下拜見郡主。”

“屬下拜見郡主。”

上官長樂:“我問你,你怎麼在這裏的?”

王參將沒有正麵回答上官長樂,反問道:“那郡主又是為何出現在這裏?”

上官長樂結巴了:“我…我…是我在問你,怎麼倒成了你問我了?我是郡主還是你是郡主啊?!”

王參將露出了憨厚的笑臉:“當然你是郡主啦,隻不過屬下效忠的不是郡主,所以郡主的問題,屬下是不會回答的。”

上官長樂臉色一沉,問道:“你效忠的是誰?”是皇帝還是我爹?這個問題的答案很重要,因為王參將效忠的人便是這個寶藏的主人。

王參將:“自然是王爺。”

聽到答案的時候上官長樂鬆了一口氣,萬一這個寶藏是皇帝的,那自己為何會出現在這裏就真的是一個值得讓人探究的問題了,皇帝的寶藏,定北王居然有藏寶圖,這不就耐人尋味了嗎?幸好寶藏是定北王了,所以上官長樂鬆了一口氣。臉上露出了抒懷的笑容,既然這個寶藏是爹爹的,那自己就沒必要去探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