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長樂看向月有缺:“我哥大概會覺得我跟你回影月宮了,他大概會去影月宮找茬,你還是寫信去通知一下你的師父,讓她早做準備吧。”著話的時候,上官長樂的手伸向了桌子上的點心,月有缺他們到底是從哪裏弄來的點心?現在月亮都還掛著,哪家店鋪還開著?
上官長樂將點心扔進嘴裏,沒再多想。
月有缺:“哈哈,上官姑娘有心了,不過還是你寫信告訴上官公子一句,影月宮可不是那麼好闖的,到了雞鳴山的時候客氣一點,不然折損了人,傷了大家的和氣。”
上官長樂:“喲~口氣倒是挺狂的啊~”
月有缺不置可否的笑著。
上官長樂看他這麼胸有成竹的樣子,不禁有點擔心自己的哥哥,畢竟影月宮上上下下都是女流之輩,而且是不好惹的女流之輩,況且,上官長樂自己也是一個女人,要是一個男子在自己麵前口出狂言,侮辱我,挑釁我,我他大爺的削了他。平心而論,在大多數女人心中,上官玉這種類型的男人很欠揍。
聽影月宮的宮主武功是高深莫測,上官長樂真害怕自己那個不知高地厚,唯我獨尊,自認為“全下腦子最厲害”的哥哥被揍了。
馬車噠噠噠的往江南出發,上官長樂瞥了月有缺一眼:“有沒有紙筆?我想給我哥寫一封信,讓他別把你們影月宮的人給傷害了。”
月有缺笑了,紙筆早就給上官長樂備好了,上官長樂便在馬車內的桌子上寫了一封“長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的信。
馬車噠噠噠的往江南出發,上官長樂與月有缺一行人下了馬車,上了船,沿著長江南下,就像是一群相約踏青的文人雅士,又或者是熱戀中的男女。
一條船,裏麵搭乘了幾個身穿白衣的青年男女。上官長樂逃跑的時候除了銀子、金子、藥粉、彈弓其他的衣物什麼的都沒有帶,所以身上這一身白衣服還是影月宮的人給換聊。
實話月冬早就看不慣張甜和慕容婉給上官長樂選的衣服了,不是大紅色就是鵝黃色,要不是就是粉色,花裏花俏的,讓人眼瞎。乍一看之下覺得很驚豔,看久了,便有一種疏離感,覺得這饒氣勢好強,肯定是什麼世家姐,讓人望而卻步。
終於,上官長樂落在了月冬手裏了,月冬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將上官長樂身上的那種煩瑣的華服給剝下來。換上影月宮標誌性的純白色的宮服。
月冬非常滿意上官長樂的這身打扮,幹淨純粹,落落大方,靈動的眼睛讓這一身白色帶上了親切感,麵若桃花,像極了一個瓷娃娃。
情報裏的沒錯,是一個軟軟糯糯的女孩子,隻要她把嘴巴閉上,幻象就不會被打破。
但,想要上官長樂閉嘴,這是一個不大可能實現的目標。
上官長樂看著月冬:“月冬姐姐,我是不是很好看?你瞧你,都看呆了。”
月冬嗤之以鼻:“你一開口,便破壞了一幅如詩一般的美畫。還拉低了我家公子的水平。”
上官長樂不服氣,與月冬據理力爭:“什麼叫我拉低了你家公子的水平?我跟你們,從到大,人人見了我都我長得漂亮了,沒有一個敢我醜的,我可是家裏的掌上明珠。我既然是一顆明珠,自然是身份的象征,有我在,隻會讓你家公子倍有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