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位姑娘身後怕是有人,要不是姑娘的姘頭,要不就是月有缺的仇人。

豹貓既然都罵人了,想來這位姑娘身上是有血腥氣的,很濃的那一種。

不過也有可能是因為豹貓單純的把姑娘當成了情敵吧,畢竟豹貓現在已經被月有缺迷得暈頭轉向了,她的鼻子裏隻剩下有威脅的女人和沒威脅的女人吧。

一行冉了客棧,各自安頓下來了,因為豹貓生月有缺的氣,所以現在隻粘著上官長樂了。上官長樂有點嫌棄豹貓,畢竟一隻見異思遷的貓,誰也喜歡不來,等到豹貓氣消了,肯定又是翹起尾巴,邁著輕快的步伐奔向月有缺的。

此時豹貓已經盤著身子睡在了大床的正中央,真的是非常過分,這喧賓奪主的家夥。

上官長樂躺在浴桶中,愜意的享受一個饒時光。

走廊處傳來了腳步聲,上官長樂並沒有多在意,總而言之,一切都是事不關己的事兒~

所以當月有缺的怒吼時,上官長樂也沒有聽到,因為此時,上官長樂已經抱著貓睡著了。沒有煩惱的人總是能夠沾床便睡。

……

卻:

月秋帶著牡丹回到了客棧,並且給牡丹安排了一間房間,月秋跟牡丹道:“牡丹姑娘,你今晚就暫時住在這裏吧。”

牡丹怯生生的拉住了月秋的衣角,問道:“月秋姑娘,不知公子可方便,我想跟他當麵道謝。”

月秋露出了一個溫和的笑容:“不用道謝…”

“要的,要的,公子為我花了那麼多錢。”

“我家公子的錢可不是白花的,公子並不是不圖你的回報的。”

牡丹姑娘臉色羞紅,盡顯女兒家嬌羞的姿態,月秋淡淡的看著牡丹的表情,麵無表情的潑冷水道:“牡丹姑娘,明我會給你安排一份謀生的差事,不知道姑娘想要以何營生?”

“我什麼都能做,要是有我不會的,隻要是公子需要的,我都可以去學習。”

月秋:“公子身邊並不需要人,公子的意思是想將你安排到我們江南的產業中,讓你慢慢做工贖身。所以姑娘你有沒有什麼擅長的,想要以此謀生的差事?”

牡丹:“我不知道我能夠做什麼,從就是被媽媽調教的,粗重點的活,我怕是做不來,隻會端茶遞水,迎來送往…”著著,牡丹的眼角滲出了淚花,是羞愧是委屈是情意綿綿。

月有缺出現在了月秋的身後,看到月有缺的時候,牡丹的臉泛桃紅,像一個鮮嫩多汁的桃子,讓人想要咬她的臉頰一口,月有缺:“聽姑娘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十指不沾陽春水,想來是受不得苦的,依在下之意,姑娘大可在春意濃賣藝…”

春意濃是一間供文人雅士交流的茶館,聽到月有缺親口趕人,牡丹不禁紅了眼眶,這眼淚流的應該是真切的。而且拋頭露麵的賣藝與在青樓的時候有何區別?他這是在作踐牡丹嗎?

月有缺有點手足無措了,哭聲總是能讓人心慌意亂的。

月有缺:“牡丹姑娘,是不是在下錯什麼了?是不是在下有冒犯之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