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裏麵傳來了推窗的聲音,月有缺微微側了側腦袋,能夠聽到房間內傳來的混亂的呼吸聲,房間內不止兩三人,可能有七八個人,也不知道上官長樂此時怎麼樣了。
月有缺:“月秋。”
月秋:“知道了公子。”
月有缺毅然轉身推開了上官長樂的房門,看到了一道黑影扛著上官長樂飛出了窗外,上官長樂已經被裝進了麻袋裏,麻袋裏傳來了上官長樂平穩的呼吸,想來是睡過去了。都不需要迷煙,上官長樂雷打不動的沉沉入睡,也不知道會不會被顛醒了。就算半路被顛醒了,可能也會被劈暈過去。
月有缺立馬追了上去,然而,早就守在了窗外的賊人看到了被抗走的上官長樂也是一驚,到底是什麼人,居然比我們還早到,我們可是早早就埋伏在簇了,不見到有人進入過客棧的啊!難道那人早就已經藏在了客棧中嗎?
顧不得那麼多了,怎麼能讓那讓手呢?於是那些團夥傾巢而出,追上那名賊人。
那場麵可謂是非常壯觀,黑漆漆的一片,上官長樂是唯一的一點土黃,來自麻袋的土黃色。
那名賊人一轉身便躲到了一所房子裏,賊人剛落地,月有缺便落到了賊饒身前。
可是月有缺定睛一看,麵前的一個賊人變成了十個,他們的肩上也都扛著一個和上官長樂差不多身形的麻袋,月有缺還沒來得及分析出哪一個是真正的上官長樂,那些賊人便不停歇的飛了起來,四散開來了。
那些團夥隻能賭運氣了,看看誰追的方向才是真的上官長樂了。
月有缺留在原地,眼神鎖定了三個方向,月有缺摘下了腰間的玉哨,吹響了影月宮特有的警示音,不出三息時間,便有數十道白影刷刷的落進了院子內。
隨即數十道白影兵分三路往三個方向飛去了。
當時那是個黑影都背著一個麻袋,從十個麻袋中傳來的呼吸聲,月有缺可以判斷出哪一個是在睡覺,哪一個是清醒著的,可是那些賊人並沒有多停留,倉促之間,月有缺還有三個麻袋還沒有判斷出來。
外麵都在找上官長樂,那些沒有抓到上官長樂的人都在跺腳,到底是那個不講道義的家夥居然捷足先登了?!那人看上去武功挺高的樣子,要不要跟他作對呢?
那些打算從正門進入的人都被月秋和月冬打退了,知曉上官長樂已經是影月宮手裏的人時,那些江湖人士便退走了一大批,心想著:鬥不過,鬥不過,不值得,不值得。
上官長樂已經被劫走了,那些江湖人士也沒必要留在原地跟月秋等人耗著,還是先去打探上官長樂的下落為好,這一場上官長樂爭奪戰不到半個時辰便落幕了,沒有人知道是誰得手了,應該不是江湖中人,畢竟江湖中還沒有出現一方勢力能夠與影月宮匹敵的。
有些人似乎已經意識到不對勁了,上官長樂出現的消息也不知道是誰傳出來的,現在又不知道是誰將上官長樂擄走的,萬一定北王府將這一筆賬記在了江湖饒頭上可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