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長樂向月有缺露出了一個僵硬的笑容:“沒事兒,我爺爺在擔心我而已。”
月有缺:“可…你的樣子不像是沒事的樣子啊。”
上官長樂將紙條遞給月有缺,一臉著急的問道:“你看到了嗎?這上麵用了趕緊,和滾這些字…我爺爺是不是很生氣?我是不是要跪祠堂了?”
跪祠堂算什麼大事,也值得上官長樂這麼害怕?或許等看到上官長樂跪祠堂,月有缺便不會笑了。
月有缺輕輕一笑:“知道你這一路發生了什麼,相信你爺爺會氣消的,不用擔心。”著月有缺抬手一臉寵溺地摸了摸上官長樂的腦袋。
上官長樂一臉憂心忡忡:“但願如此吧,我得趕緊給我爺爺回信。”
月有缺點點頭:“好。”
上官長樂看著月有缺:“你不走,難道要留下來給我研磨嗎?”顧名思義,你又想看我的密信?
月有缺:“我這就走。”其實不用看,月有缺大概能夠猜到上官長樂的信會寫一些什麼,無非就是月有缺的身份,這一路的經曆,需要報複的人。
等月有缺離開之後,上官長樂關上了房門,才開始寫信。上官長樂這一次並不擔心月有缺會偷看自己的信,上官長樂相信鷹爺的能力,一定不會被月有缺給抓到的。
上官長樂給爺爺寫信:
[爺爺,這麼久沒有收到我的信是不是很擔心我?不用擔心,就是出了一點事,就是被人追殺而已,不是什麼大事,不過現在已經安全了。就是受了一點傷,身上留了幾道疤,真不是什麼大事,人還活著就好對吧?(先明了自己此路有多艱辛,希望博得同情。)
爺爺李家倒戈,想來已經和安國公走在一起了。為了展示忠心和我們劃清界限,他們還花大價錢追殺我,因為我知道他兒子的秘密,順便一下,他兒子是一個斷袖,拐賣大量男童,還綁架了我,用帶著刺和鉤子的鞭子抽我,都半個多月過去了,那條疤還在呢,可痛可痛了,我當時都痛暈過去了,幸好被月有缺救了,您一定要將李文斌繩之以法,不然我身上的疤怕是會隱隱作痛啊!
爺爺,您得對,裙黴起來喝涼水都塞牙。我剛從李文斌手裏逃出來後又被別人抓了,在江南江北交界被綁架了,綁架我的人似乎是皇後。您先別著急,聽我分析。
因為那些看押我的人了解我的飲食習慣,知道我不吃肉,我覺得是熟人作案,然後我便讓鳥兒出去幫我打探消息,偷回來了幕後之人腰上的玉佩,發現綁架我的幕後主謀是皇後身邊的一個宮女,這我想不明白,她為什麼要綁架我?爺爺您覺得呢?
我現在在豐收城,很安全,影月宮把持了豐收城,豐收城的百姓本來是要揭竿起義的,但已經被我安撫下來了,您隻需要找合適的人選來豐收城赴任就行了。百姓對我們上官這個姓氏充滿了信任。不過豐收城大部分知縣都被料理了,現在還留了知府和巡撫一命,您看著辦吧,這邊的民憤很難猜平複下來的,要是處理不好…難了。
豐收城的知府和巡撫已經被影月宮的人給扣押了,爺爺要盡快派人過來接管豐收城,不然,我恐豐收城會被影月宮的人給挑動,豐收城隻是暫時被安撫了,有月有缺這個少宮主在,影月宮的人暫時不敢輕舉妄動,可,影月宮的宮主可能很快便反應過來,讓影月宮的人再次挑動百姓造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