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長樂:“你真的不過來?我真的走過去了呀!我真的走了呀!你信不信我真的走過去!”上官長樂並沒有動,隻是最裏麵這麼叫嚷著而已。

“你不信是吧?月有缺,你睜開眼睛看看,我是不是在走了!”著上官長樂將油傘扔下,準備走向月有缺。

聽到了油傘被扔下的聲音,聽到了上官長樂的腳踏進水裏的聲音,月有缺刷的睜開了眼,看到上官長樂竟然傘都不拿一把就走進雨裏,月有缺心裏著急了,上官長樂身上的傷口還沒有好全了,萬一淋了雨著了涼,晚上發起熱來可如何是好?可是另一邊師父還沒有開口了,自己不能起來,月有缺一臉糾結的朝月秋大吼命令道:“月秋,將郡主帶走!”

月秋將油傘撿起來一路跑著追上了上官長樂,並給上官長樂遮雨。上官長樂提著裙子,一路跑,下了樓梯,來到月有缺的麵前。

月秋舉著油傘,油傘遮住了上官長樂和月有缺,而月秋則暴露在暴雨當中,這讓上官長樂心裏麵…愧疚?不好意思?尷尬?上官長樂怎麼好意思讓月秋舉著傘淋雨?可油傘就這麼大,上官長樂不想自己淋雨,可也不想月秋淋雨,月有缺有傷也不能淋雨,但月有缺本來就濕了,其實可以再淋一會兒雨的,這麼想著,上官長樂將月秋手裏的傘,往月秋的方向推一推。

月秋一臉著急的勸道:“公子,您就跟宮主認個錯吧,郡主的脾氣您是知道的,郡主哪裏是會聽我的?您在這裏淋雨,郡主便陪著你淋雨,郡主身子弱,萬一著涼了可怎麼辦?”上官長樂心底並沒想著陪月有缺淋雨的。但被月秋這麼一,仿佛不陪著,顯得自己特別無情無義的樣子。

上官長樂蹲下來盯著月有缺的眼睛道:“你跟你師父置氣,為什麼要拿自己的身體作陪?有什麼話不能開的,為什麼非要作踐自己的身體來逼你師父就範?”

上官長樂:“你到底和你師傅吵什麼?非要作踐自己的身體來逼你師父妥協?你這麼做,很不孝,你知道嗎?”

月影聽到了上官長樂的話,腳步停下來了,本以為這郡主不懂事,但有意外的通透,話還是有分寸的。

月有缺命令月秋道:“將她劈暈了扛走。”

剛剛將傘推到了公平位置的上官長樂,聽到了月有缺的話,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什麼?你要將我怎麼了?為什麼不是將你劈暈了扛走?對,這是個好主意!月秋,你將他劈暈了,扛走,等腿腳好了再讓他過來跪就是。”

這郡主還真的是不按常理出牌的,沒想到竟然是這麼不顧禮數的。不過…這也的確是一個辦法,隻是…月秋的武功沒有月有缺的高呀!

上官長樂:“還愣著做什麼?劈暈他呀!”

月有缺和上官長樂幾乎是同時出口的,朝著月秋喝道:“還愣著做什麼?將她帶走!”

月秋一臉為難的看著上官長樂:“郡主,我的武功...”月秋忽略了月有缺的命令,這讓月有缺感到尊嚴受損。此時月有缺已經隱隱感覺到了一點不對勁,月秋違背自己命令的這一狀況,讓月有缺意識到一個問題——影月宮的人隻聽令於月影,之前他們聽令於自己不過都是因為自己的想法恰巧和月影的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