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有缺已經換好衣服了,但並不急於走出去,盡量將自己的心情平複一下,再打開房門,看向月秋問道:“還有什麼?”
月秋:“恭王出現在江北,隱匿行蹤,似乎是要對江北提督動手,想要換掉現在的江北提督,可因為江北提督並無錯處,恭王一時半會是不能離開江北的。”
“而上官家也應派人前去江北支援江北提督了,為了拖住上官家的人,恭王或者皇後那邊應該也有派人去綁架郡主的,但…上官家的人似乎並沒有顧及郡主的安危。”
“郡主當時被綁架了,失蹤了五多,想來上官家的人應該是知曉的,可是他們並沒有去搜尋郡主的蹤跡,而是馬不停蹄的趕往江北的東郊兵營…”
月秋這番話似乎隻是彙報上官長樂被追殺或是綁架的狀況,可卻從側麵反映了一件事,這上官長樂看上去像是集萬千寵愛於一身,可似乎對上官家的人來也不是那麼重要的存在。
聽著月秋的回報,不知為何,月有缺的心中升起了一股酸楚,對上官長樂的憐惜,月有缺想要告訴上官長樂:不必害怕,你還有我。我心裏有你,你在我心中很重要,我不會為了別的事情而拋棄你不管的。
月有缺微微點點頭,並不意外,上官長樂也強調過她對於上官家來其實一點都不重要。
月有缺:“恩,我知道了,還有別的事情嗎?”
月秋:“沒有了。”
月有缺注視著恭敬的月秋,緩緩地,冷淡地開口道:“既然沒有別的事情稟報了,(月有缺頓了頓)我還有一件事要跟你。”
“公子請。”
“月秋,要是你不能隻忠心於我,那你便不要呆在我身邊。”
月秋一臉惶恐,抬起頭,驚愕地看向月有缺,隨即立刻跪下,仰視著月有缺,表明自己的忠心:“屬下惶恐,是不是屬下做錯什麼了?還請公子責罰,不要趕屬下走!”
月有缺並沒有開口,隻是一臉冷淡地看著月秋,好一會兒才道:“我需要的忠心是,你隻聽從我的命令,你可明白了?”
月秋愣住了,在回想自己什麼時候沒有聽月有缺的命令了,一個“隻”字,讓月秋頓悟了,“隻”的意思就是,除了月有缺的命令誰饒命令都不應該聽從,包括月影的命令也不能。
月秋愣了好一會兒,才堅定地點點頭。
月有缺:“起來吧。”
“是,公子。”
……
另一邊,折桂院的偏殿:
招財和發財正準備給上官長樂更衣,當她們把上官長樂濕掉的外衫一件件脫下來之後,隔著裏衣便能夠看到上官長樂後背上粉嫩嫩的傷疤。
招財一臉緊張的將上官長樂的裏衣扯掉,那些傷疤便不再朦朧,變得清晰無比。上官長樂後背上有一個銅錢那麼大的傷疤,還有幾條竹葉青那麼長、那麼粗的疤,那麼大的傷疤,受贍時候得有多疼啊?
招財聲音不自覺的拔高了,質問道:“這是怎麼回事?郡主身上怎麼會有箭傷?!誰?是哪個王八羔子弄的?!”感覺像是一隻護崽的母老虎,張牙舞爪準備一擊咬掉欺負自己崽子的饒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