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長樂將白鴿放飛,看著一白一黑兩個點漸漸消失,上官長樂如今隻能等待了,雖然動物打探回來的消息有點模糊不清,分不清主次,可好歹他們眼裏看到的是真實發生的情況,而不是傳言。
上官長樂隻是想要確定一下夏侯玨過的好不好而已,好歹朋友一場,但是夏侯玨的冷淡讓上官長樂覺得有點不對勁了,總覺得夏侯玨對自己懷有惡意。自從夏侯玨進京之後,上官長樂給夏侯玨飛鴿傳書很多次,但飛出去的鴿子一隻都沒有回來,這也讓上官長樂有點擔心自己鴿子的安全,於是隻能讓鷹爺出馬了,讓他去看看那些鴿子到底怎樣了,順便看看夏侯玨過的怎樣了。
……
東宮:
夏侯玨:“如珠,讓福子進來替本王更衣。”
如珠身體停頓片刻:“是。”如珠跟在夏侯玨身邊也快兩個月了,雖是唯一一個可以近身的婢女,但每到了更衣梳洗的時候,夏侯玨總是讓太監代勞。如珠不知道這是為何,是夏侯玨不信任自己?
福子進來了,如珠自覺的退出了內殿,走出寢殿,偌大的東宮,其實沒有幾個走動的人,仿佛自己便是主宰這宮殿的主人。
內殿隻剩下福子和夏侯玨了,福子是一個年齡在三十歲左右的,在深宮中有一些資曆的老太監了,算了一下時間,福子在這宮裏麵呆撩有二十五年了。
夏侯玨漫不經心的將衣服脫下,露出簽下濃厚被上一塊塊淤青,福子一臉心疼的拿著藥箱走向夏侯玨:“王爺,您這是何苦呢?要是皇貴妃娘娘泉下有知,怕是不能安息了。您可不能再這樣作踐自己的身體了。”
“都是皮肉傷,本王無礙。”
福子心翼翼地給夏侯玨上藥,這福子是月影埋在宮裏的釘子,就是要等夏侯玨回宮才動用的,讓夏侯玨在宮裏麵有信得過的人。
福子:“王爺的身體也是血肉做的,怎麼會沒事呢?王爺…”
“不用多言,今日外麵可有傳信?”
“有,王爺請稍後,老奴這便將信件取來。”
夏侯玨往自己的傷口上塗了藥,換了衣服,不一會兒福子將“信件”帶回來了。
一個太監提著一桶水,跟在福子身後進入了內殿,內殿的門再次關上了。
太監在夏侯玨麵前抱拳行禮:“賢王。”這一個裝作太監的送信人是神偷門的偷富。
夏侯玨點點頭:“外麵的情況如何了?”
“幾日後便是春闈,據屬下觀察,今年參加春闈的寒門子弟占考生總人數不到兩成,但都是有誌之士,以他們的才華考中應該不難。隻是不知道今年進士名額有多少是已經被內定的?”
“不用擔心,今年的科舉,皇上有意要壓製世家,所以寒門被提拔是必然的,且明日太傅便會向朝臣舉薦本王,本王首選會去禮部學習,今年的科舉閱卷,本王會去盯著,隻要是有才能的人,本王定不會讓他埋沒。”
有了夏侯玨的保證,偷富臉上露出了輕鬆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