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子敬:“在下去過的地方很多,聽他們的口音,押送我們的護衛中有一部分是南越國的人。”
陸兆謙:“這幾我們住的客棧也有問題。”看到賢王在這裏,陸兆謙便想要好好表現一番,因為曾經的相遇讓陸兆謙相信賢王,所以陸兆謙希望被賢王重用。
上官如琢看向陸兆謙:“願聞其詳。”
陸兆謙:“這三,馬隊在三間客棧停下來投宿,剛巧這三間客棧都是有一個特別大的酒窖,在下推測這些客棧是這一夥饒補給點,裏麵的夥計和掌櫃都是知情人士。”
上官如琢點點頭,這陸兆謙還挺有腦子的,擔得起狀元這個名頭。
狀元和探花郎都很有才,相較之下,這榜眼就有一點平庸了。
大家看向榜眼,榜眼將筷子放下:“這一次多虧了陸兄和滕兄,我們才能順利脫險,在下是什麼忙都沒有幫上,深感無用。”
陸兆謙和滕子敬看了周霖一眼,而後對視,周霖這是在謙虛,在被綁之後,周霖一直很鎮定,分析局麵,為大家分析出有利的逃跑條件,周霖為何不睡,想來應該是有他自己的想法的吧?
……
上官平的房間:
上官平:“長樂,你覺得周霖這人如何?”
上官長樂:“順眼。”
上官平:“那你要不跟他相處一下,要覺得不錯,讓他當你夫婿如何?”
上官長樂側著腦袋想了好一會兒:“問題是他願意嗎?”
上官平:“我們長樂這麼好,誰都會願意的,爺爺瞧著,他定然也沒什麼意見,不然也不會陪著我聊了那麼久。他定然也察覺出我的意圖,但卻沒有婉拒,肯定也是有意思的。”
上官長樂:“爺爺,我瞧著他挺愚鈍的,或許是沒有理解你的深意呢?”
上官平:“那你跟他相處幾不就知道了。”
上官長樂不置可否的點點頭。
上官如琢:“長樂,不要看了這個榜眼,他那是大智若愚,在藏拙呢,你可別被他的外表給騙了。”
上官長樂:“兄長是不是太抬舉他了?”
上官如琢:“我看他不是不知道這團夥有多大,而是知道這團夥很大,所以不敢隨便話,怕引來不必要的麻煩。”
上官長樂:“那他就是一個慫包,你看滕子敬和陸兆謙,多敢。”
上官如琢淡淡地看了上官長樂一眼,周霖是個窮子,顧慮肯定很多,所以不敢亂得罪人,這些上官長樂都不懂。
上官如琢:“對了,你真的什麼都沒有發現嗎?真不知道這夥饒幕後之人是誰嗎?”
上官長樂看向上官如琢:“哥,我是誰呀?我可是上官長樂,你覺得我真的什麼都沒有發現嗎?”
上官平輕輕拍了拍上官長樂的後腦勺:“別嘚瑟,快你發現了什麼?”
上官長樂:“南越人和客棧的問題就不必重複了,我還將奴才市場守衛的令牌偷來了。”上官長樂將令牌遞給上官如琢,這令牌是銅製的,上麵有一歇複雜的花紋,中間刻著一個黃字。
上官長樂:“根據我偷聽到的談話以及這些被押送的饒種類,我懷疑這一批人是用來試藥的,而這個團夥絕對跟南越國高層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