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賢王離開了宴會,皇後臉上閃過了一瞬間的不悅,隨即便掛上了官方微笑了。賢王的離開,倒是讓宴會上其他人的小動作不那麼明顯了。
夏侯玨:“如珠,要是父皇問起,你便回複本王身體不適,要在這裏小憩。”
如珠:“是。王爺,可需要奴婢去叫太醫來給您診一下脈?”
“不必,隻是有一點頭暈,本王休息一下便好,你去外麵守著吧。”
“是。”
如珠輕輕將房門帶上,隨即便守在了門口處。
兩刻鍾過去了,房間內的夏侯玨應該已經睡熟了,忽然有一個婆子過來:“如珠姑娘,皇後娘娘聽說賢王身體不適,想知道是什麼問題,讓你過去回話。”
如珠看了房門一眼:“王爺並無大礙,隻是有一些累,現在已經睡下了,我不方便離開,這位嬤嬤就代替我過去給皇後娘娘回話吧。”這般說著,如珠往婆子的手裏塞了一錠銀子,希望婆子通融一下。
婆子:“這裏有我守著,如珠姑娘還是快去回話吧,這是皇後娘娘的命令。”
如珠一臉為難,看了一眼婆子,又看了一眼門,最終還是選擇了去跟皇後回話。
等如珠走遠之後,婆子便也離開了原地,如此一來,夏侯玨休息的房間沒有了看守的人。
天色昏暗,月隱雲後,有兩個男子,抬著一個麻袋,鬼鬼祟祟的溜進了賓客休息的院子,男子目標很明確的跑到了夏侯玨休息的房間,刷的一下將門推開,此時夏侯玨因為內心的燥熱而清醒過來,想要喚如珠進來倒水,可喊了幾聲都沒有人應。
夏侯玨透過屏風,隱約看到有兩個人抬著一袋什麼東西闖進了自己的房間,夏侯玨質問道:“你們是何人,沒有人告訴你們,本王在這裏歇息嗎?”
那兩個男子目不斜視的將麻袋放下,並且將麻袋裏的東西倒出來。
兩個男子將一切都做好之後便迅速走出了房間,並順手將房門鎖上。
夏侯玨目光冷如寒冰,盯著倒出來的那坨東西,心情很不好,這中算計比起夏侯閠帶人圍毆自己還要難受。皇後用這種肮髒的伎倆,也不知道是惡心誰?
就在夏侯玨正在思考應對之策時,地上那一坨東西(其實是一個美女),動了,那女子渾身難受,扭動著身體,掙紮著從地上爬起來了。
女子抬頭看向屏風,看到裏麵隱約坐著一個男人,一臉驚慌地喝道:“你是何人?!你為何將我綁來這裏?!我警告你不要亂來,我姐夫可是恭王殿下!”
夏侯玨:“首先,姑娘不必驚慌,並非本王將姑娘綁來這裏的。本王行動不便,不知姑娘能否自行離開?”
門都被反鎖了,姑娘又怎麼可能離開,隨著時間一點一滴的流逝,房間內的香味越發濃鬱,人的欲望戰勝了理智,矜持的姑娘已經控製不住自己,撲向了行動不便的夏侯玨了。
….
招財聽上官長樂之命,進入內間查看一下狀況,確定場麵不辣眼睛,招財才回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