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翠見自己已經沒有退路了,索性將剩下的話都吐出來:“奴婢是在開門的時候被郡主抓到的,房間裏麵除了四姑娘、郡主身邊的女使、郡主、以及…以及(一咬牙)賢王殿下。”

李若書激動的狡辯道:“你胡說!玉翠,我自問待你不薄!你怎麼能這麼對我?!”

聽到賢王這個詞的時候,尚書嚇得腳步一凜冽,跌坐在位置上。李夫人也是震驚,沒想到李若書要爬床的對象是賢王,要是隻有上官長樂一人的證詞,或許有可能是因為記恨若彤所以陷害若書的,可現在賢王都出來了,以自己對這兩姐妹的了解,此事已經很明了了。

李夫人激動地站起來,衝到李若書麵前,揚手便是一巴掌,打的李若書左臉漲紅。

李夫人:“你個混賬東西!你是要毀了我的蘭兒啊!你們兩姐妹是要將我們尚書府都毀了嗎?!在你們眼裏隻有你們自己的婚事最重要,家族榮譽什麼的,都不管了是嗎?”

李若書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喊冤道:“爹,我沒有,我真的什麼都沒有做,您要相信我呀!您不能單憑玉翠這幾句話就定了女兒的罪呀!”李若書非常清楚自己是被抬進去的,就算賢王作證,也不能證明是自己的陰謀。而且,此事自己不過是在特定的時間喝了特別的東西而已,其他那些事都是別人安排的,自己沒什麼可怕的。

李夫人和李尚書此時內心都是一陣後怕,一個是因為兒女的婚事差點就被毀了而後怕,一個則是因為自己的前途差點就毀了而後怕,總而言之,劫後餘生,還要緩緩才能跟李若書算賬。

李尚書歎了一口氣,看著抓著自己衣角的女兒,終究還是親生的孩子,說不下狠話,她這麼做的原因,李尚書是理解的,可錯了!

李尚書黑著臉說道:“既然你不肯交代清楚,不日,爹會尋個好人家將你嫁了的。你就乖乖呆在家裏,哪兒都不許去。”

李尚書:“從今日起,四姑娘禁足書墨院,沒有本官的允許,不許放她出去。”

李夫人不敢相信的看著李尚書:“老爺,這事兒就這麼算了?這孽障差點就把…”

李尚書:“好了,別說了,你還想我怎麼做?這是我的女兒,你難道還要我殺了她,以正門風嗎?!”

李夫人:“老爺!這孽障怎麼敢這麼做,她身後肯定有人慫恿的。”

李尚書自然知道李若書沒有能力做出這種事情來,可是不管是她的姨娘,又或者是她的姐姐在幫忙,總歸是一家人,也沒有釀成大錯,教訓一下就好了,為何非要揪著不放呢?

就在這時,門外有人敲門。

“老爺…”

李尚書:“何事?”

“無憂郡主身邊的女使來了,說要見老爺和夫人。是不是要讓她進來?”

李尚書和李夫人互看一眼,李尚書:“請她進來吧。”

招財給李尚書和李夫人見禮:“尚書大人,李夫人。”

“女使前來所為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