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溫傑對於安國公來說,就像是徐展鵬在皇帝心中的位置,雖然血親不濃,可他們的父親都是自己的得力助手,就像皇帝不會虧待徐展鵬一般,安國公也不會虧待溫傑,更何況溫傑還幫忙打理“生意”,是有用之人,傷了安國公的人,怎麼可能全身而退。

安國公為了不讓溫老爺寒心,也定然會為溫傑討一個公道的。

這可是安國公和鎮國大將軍之間的案子呀,雖然已經報了順天府尹,可順天府尹哪裏有這麼大的膽子去斷案,最後不還是鬧到了皇帝麵前。

安國公步步緊逼,不給皇帝一點麵子,逼皇帝給出一個讓他滿意的交代。

皇帝這下子可為難了,要是懲罰了徐展鵬,這可就寒了鎮國大將軍的心,可要是不懲罰徐展鵬,又無法跟安國公交代。

安國公不肯退讓,不給皇帝台階下,皇帝也就隻能重罰徐展鵬了,要不到刑部受五十大板,要不收押一年,鎮國大將軍替徐展鵬選擇了五十大板,打的徐展鵬屁股開花,奄奄一息,在床上躺了差不多三個月才能下地走路,差點就要錯過與昭陽的大婚了。

正因為這小小的插曲,安國公與皇帝之間的表麵和諧完全打破,每日早朝都針鋒相對,不是你壓製我,便是我壓製你,想要削弱對方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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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

南越國聖女是與大夏國和親的對象,這出乎了上官家所有人的意料之外,南越國聖女可是比公主和皇後都要高貴的女人,居然送來和親,實在是讓人迷惑的行為。

鎮南王受父命趕回南疆調查南越國背後是否有什麼陰謀,同時還要調查大夏國與南越國之間的奴隸買賣問題。

天氣炎熱,鎮南王是白天休息,晚上趕路,越是往南邊走,濕氣瘴氣越重,如若休息不好,身體是頂不住的,鎮南王也是拚了命地在趕路了,在七月初,太陽最毒辣的時候,終於是趕回到南疆的鎮南王府裏了。

鎮南王府:

鎮南王:“爺爺的信你們收到了吧?可查到什麼了?”

上官如磨鎮南王的長子,回答道:“回稟父王,我已經拍探子潛入南越國打探消息了,暫時並未有回音,南越國聖教很難潛入,父王還需要給兒臣一些時間。”

鎮南王:“那奴隸買賣的事情呢?可有眉目。”

上官如磨:“已經將最近這兩年南越國來南疆定居的人員控製起來了,軍醫檢查過他們的身體,並沒有異常,按照長樂說的,我已經抽取了部分人的血樣快馬加鞭送回去給長樂了。”

上官如磨:“至於由南疆送到南越國的人,兒子追查了兩個多月,這些人似乎都賣身給南越國的聖教,做灑掃的活。”

鎮南王:“繼續派人盯緊一點,自從南越國聖女和親大夏國之後,為父總是坐立難安,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

上官如磨:“是。”

上官如磨:“父王,我們駐紮在南疆已有十數年,可一直無法潛入南越國聖教的內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