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長樂:“將賢王送到軍醫營,讓軍醫處理一下他身上的傷口。”
“是。”
“今晚發生的事情,我不希望傳出去半句,讓他們管好自己的嘴巴。”
“是。”
“派人去給賢王府的管家小冬送信,讓她親自來把人接走。”
“是。屬下這就去辦。”
徐青命人將夏侯玨抬去軍醫營。
上官長樂看向棕熊,因為敵人走遠了,棕熊鬆了一口氣,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棕熊忽然明白了什麼叫劫後餘生,一臉的慶幸。
上官長樂:“拿火把來。”上官長樂接過火把,慢慢走向棕熊,棕熊睜著兩隻又黑又圓的眼睛看著上官長樂靠近,一整張熊臉都寫著委屈。
上官長樂:“怎麼樣,有沒有受傷?”
棕熊低聲哼唧著,側躺在地上,緩緩舉起它那條又肥又粗又短的熊腿:“痛…腿,痛痛…”
上官長樂看向熊腿,隻見熊腿上插著一支樹枝,樹枝就跟箭那麼粗,不知道插入了多少。
上官長樂看向棕熊,定然是在跟夏侯玨叫囂的時候吃了夏侯玨的虧,所以才會怕成那樣的吧?野獸之間一交手便知道對方的水平如何,有時候一個眼神便能分出高下,棕熊明顯是不知道夏侯玨這個人類是如此厲害的,所以一個眼神沒有看出來對手的強大,於是棕熊便對夏侯玨動手了,而夏侯玨用一根樹枝便讓棕熊知道了誰才是老大。
上官長樂拍了拍棕熊的腦袋:“我看你是被我給養廢了。要是把你放歸山林,怕是連隻狗都打不過。”
棕熊吼了一聲:“我可凶了!你看看我的牙口!”
上官長樂淡淡地瞥了棕熊一眼:“別吃太多蜜糖,小心你的牙都變脆了。”
上官長樂給棕熊處理完傷口後來到了軍醫營。
此時夏侯玨正躺在病床上,睡的很不安穩,眉頭皺起來,雙手握拳,似乎在夢裏和誰打架。
上官長樂坐在床邊,看著夏侯玨痛苦的睡顏,又開始心疼了。當夏侯玨抱著上官長樂哭著喊“師父,姨母…”的時候,長樂驟然想起八月發生了什麼事,要是沒記錯,中秋節是影月宮淪陷的日子,是月影的死忌。因為當時的上官長樂在大街上披頭散發的馳騁時,街道兩旁是張燈結彩的,還掛著慶團圓的對聯。
上官長樂抬手,撫上夏侯玨的眉頭,低聲呢喃道:“原來今日對你來說不是個好日子呀。”
上官長樂從藥包裏麵拿出一瓶藥,倒出一顆小藥丸,喂進夏侯玨的嘴裏:“吃了你會好受一點的。”本來抗拒不吃的夏侯玨,聽到了上官長樂的聲音乖乖地將藥丸吃進嘴裏了。
上官長樂輕輕地摸著夏侯玨的腦袋,像是在給一隻小貓順毛一般溫柔,聲音綿軟地哼著童謠,隨著上官長樂的輕撫,以及美好的童謠撫慰下,夏侯玨的眉頭漸漸鬆開了,看來今晚不會做噩夢了。
上官長樂低聲哼唱自己創作的童謠,上官長樂每一次哼唱這一首童謠的時候,總是高興的睡不著覺。上官長樂覺得這一首童謠有讓人開心的因素在,定然能夠讓夏侯玨好好睡覺的。
[你看,
遠處那蔥蔥鬱鬱的大山
我是那山裏的大王
山裏有咩咩叫的羊,哞哞哞的牛
還有很多打噴嚏的馬
他們見了我,都說大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