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長樂開始以上官平為中心往四處搜索,鷹爺見上官平被抬上去之後,便往低處飛去,隨即在下一個坡的一處草叢盤旋,並朝著上官長樂啼叫道:“你是要找這個小子嗎?”

上官長樂再次滑下了山坡,扒開了半人高的草,找到了夏侯玨,夏侯玨的臉色白的就像是死人一般,上官長樂臉色一驚,抬手抓住了夏侯玨的手腕,臉色一沉:毒發了…

上官長樂:“來人!賢王在這邊!”

樂軍的人有點疑惑,賢王為何會在此處?不是來救老王爺的嗎?樂軍心中藏著疑惑,將夏侯玨抬上了山。

樂軍內心:我們隻認識一個王爺,就是賢王,因為我們隻見過賢王,還是三次。第一次見他,他高高在上,我們的指揮官都要在他身邊作陪;第二次見他,他…我們不敢形容他的樣子,他當時正在跟一隻熊吵架,還不允許我們上去拉架;第三次見他,他就像是一個…我們還是不敢形容,他安安靜靜地被我們抬上了馬車。

……

京城:

皇帝屁股坐在了龍椅上,這一張象征著權利巔峰的椅子,給人信心,給人欲望,給人膽量,給人力量。皇帝坐在椅子上,心徹底安定下來了,是時候該算賬了。

已經派了上官家兩兄弟帶兵前去平亂了,也是時候該將東部的兵權從安國公手裏收回來了,想起安國公,想起錢將軍,想起東陽城,想起了在行宮時從皇後房裏飛出去的黑影,皇帝對此次動亂其背後之人的身份有了一個猜測。

夏侯玨和上官平身受重傷被送回王府,報信的官兵前腳進了皇宮,皇帝後腳便出宮了,要去定北王府慰問老定北王。

皇帝進門便小跑著跑到上官平的床前,並小心扶著上官平:“皇叔,您躺好,不必多禮!”

“謝陛下。”

上官平躺在床上,嘴唇發白,幾日不見,上官平蒼老了許多,皇帝坐在上官平的床上,握著上官平的手,臉上真情流露。

皇帝感激涕零地握著上官平的手,語氣真誠說道:“皇叔,您現在感覺如何了?”就像是一個依賴父母的孩子一般。

上官平身下墊著厚厚的褥子,側著身子躺著,不能壓到後背的傷口,也不好壓到大腿上的傷口,上官平:“已經好多了,勞陛下掛心了。”

皇帝:“皇叔這次護駕有功,可朕卻想不到能夠給皇叔什麼封賞…”

上官平:“陛下好好的,健健康康的,就是對臣最好的賞賜了。”

皇帝:“皇叔,您先聽朕把話說完。”

皇帝:“此次圍獵之亂,上官家護駕有功,等到如琢和如玉平亂凱旋而歸時,朕打算將東部城鎮的兵權交給如琢和如玉。”

上官平激動地臉都通紅了,連連說道:“不可!萬萬不可!”

皇帝:“皇叔,您慢慢來,不要著急,為何不可?朕瞧著如琢和如玉是有能力的,把東部交到上官家手裏,朕也放心。”

上官平喝了一口清茶,順過氣來,說道:“陛下,實不相瞞,如今上官家手握重兵,老臣每日都是提心吊膽的,就害怕有小人進言挑撥陛下與上官家的關係,其實老臣心中常常不安,怕陛下猜忌上官家,給上官家招來滅門之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