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一個異常寬大的座椅上坐著一個年紀約四五十歲的男人,這男人是個禿頂,眼睛炯炯有神,異常的銳利,他的左嘴角到左耳屏有著一道極深的刀疤,看起來其的嚇人。
刀疤七看著前麵的五個女人,然後嗬嗬笑起來,這笑並沒有使他顯得親和,而更顯得有些陰險,他的手一下子指向杜思思:“你是誰家的小妞?長得並不怎麼著嘛,頂多算得上中上,為什麼你的買家特意說要照顧你,不要讓你跑了呢?”
杜思思隻覺著呼吸有些不暢,裝傻地出聲:“我也不知道,我一直在上學,你們是不是抓錯人了?”
刀疤七撐著麵頰看著杜思思:“嗯,是有學生的氣質,似乎也沒有多大年齡,不過就算是抓錯人了,我也會守約地把你買掉的。”接著,他看向五個女人,“你們幾個,今天誰來詞侯我?”
一個美到極致的女人款款走上前去,揉捏著刀疤七的厚實的肩:“大哥,我伺侯你吧。”
刀疤七笑得極為淫邪:“嘿嘿,每次都是你主動,略微有些時候也該矜持一下嘛,”他伸手一拉使得女人落坐到他的腿上,“不過,我想要過一把NP的生活,今天你們五個一起陪我吧?”說完,他把目光掃向還站在原地的那些人。
杜思思不可思議地看著刀疤七懷裏的女子自動自覺地在那裏脫衣服,站在她身邊的三個女人,有人露出鄙棄的神色,有的人幹脆一聲不吭地低下頭。
刀疤七忽然對著還站在那裏的四個人怒斥:“你們一個個都是死魚嗎?沒我聽到我剛才說什麼嗎?”
杜思思站在那裏沒有動,卻看到其餘三個人向著刀疤七走了過去,默默地替刀疤七揉著背。
刀疤七大怒地一拍桌子:“新來的不知道我這裏的規矩吧?來人,把這個女孩子拉下去,鞭型,我這裏的女人都是心甘情願的,我有的是酷刑,還玩不死你?!!”
杜思思的臉色更加的白了白。
兩個彪悍的保鏢拉著杜思思向著門外托了出去。
暗昏的屋子裏,
杜思思被抽得遍體鱗傷,體無完膚,她一天一夜沒有吃一點東西,沾了鹽水的鞭子抽在身上使她疼得死去活來,她咬著唇,唇也被咬出了血,她的慘叫聲在巴掌大的雜貨角落裏回蕩。
又一盆鹽水潑了下來,
杜思思頓時疼得從暈迷狀態中清醒了過來,
瘦猴眯縫著眼睛笑:“妞,看不出來你的骨頭還挺硬的,不過我這裏存著有三百種折磨人的方式,你已經挨了二十八個小時的鹽鞭,想必償到了這種血腥的滋味了吧?不過這不是最輕的,下麵的刑可是一件比一件讓人痛不欲生,我該下班了,接下來會是我一個特狠的兄弟,給你拔甲,把你的手指甲與腳指甲拔都完之後,讓你洗滾水澡,我看你細皮嫩肉的,也經不起再之後的烙刑,鐵針板,還有各種性暴,所以勸你一句,跟老大低個頭,過去陪他睡一覺,什麼災難都免了。”
杜思思:“滾!讓我賣/淫,你們做夢!!有本事你們把我打死,我死也不會聽話。”
“嗬,一開始的時候大家都這麼說,可是到最後不還是沒有人能撐得住?!”瘦猴啐了杜思思一口,轉身罵罵咧咧的向外走。